星期六,樓下的大方在朋友家打了一通宵牌。次日一大早,老婆就開了車來,原來,大方的岳母打來電話,說在國外的妻弟回來了,要他們回去聚一聚。
大方的岳母家在北京西的郊區(qū)。上了車,大方想,車反正有老婆開著倒也省心了,一晚上沒睡覺的他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睡夢中,大方的腦子還在繼續(xù)著昨晚牌桌上的活動(dòng):他夢見自己這次的手氣不錯(cuò),抓的牌那叫一個(gè)棒,大小“王”外帶四個(gè)“2”,樂得他高興的直叫:“好牌!”朦朧中,感覺好像有人打了他一下,讓他“脫鞋”。哼,脫鞋干嘛,難道我手氣好,就想看看我的腳氣臭不臭?大方?jīng)]理睬,得意地繼續(xù)著自己的夢,哈哈,不用說這一把自己肯定贏了,美得他呵呵笑了起來。
這時(shí),耳邊的聲音更大了:“脫鞋!”大方這下可聽清楚了,是老婆在叫他。他這才意識(shí)到這是個(gè)夢,卻怎么使勁也睜不開眼,心想,這老婆也是的,不會(huì)等我做完這個(gè)夢再叫嘛。一把好牌全泡湯了。唉,看來是到了岳母家了。這老婆,車開的還真快。平時(shí)也不怎么覺得她開車的技術(shù)這么好啊。老婆一定是要我脫了鞋到床上去睡。好咧,大方迷迷糊糊地蹬掉鞋,然后去解自己的衣扣。突然,他的耳朵一陣生疼,疼得一下睜開了眼,扭頭一看,老婆正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jǐn)Q著他的耳朵,怒氣沖沖地說:“叫你脫鞋你脫衣服干什么?”
大方說:“你不是讓我脫鞋睡覺?”
老婆恨得咬牙切齒地說:“脫,脫,脫,你就知道脫!以后晚上再不許打牌了!你要不打牌,我也不會(huì)親自開車受這份罪?!?br>
“你開車怎么了?這不是挺好的么?”
“挺好個(gè)屁呀。告訴你,我這一把輪沒打好,車陷泥坑里了。我是要你脫了鞋趕緊下去,幫我推車!”
大方傻眼了,老婆還在哪兒不饒過:讓你脫鞋你還脫衣服,你是不是盼著我還往河里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