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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的兔子

[ 兒童故事 ]
  (一)
  凌晨十二點,野兔坳最深處的密林里,微風(fēng)徐徐、小草浮動。
皎潔的月光灑在一叢茂密的草叢上,遠遠的看上去像極了一個銀白色的湖泊。波光粼粼、水光瀲滟。一陣微風(fēng)吹過,密布叢生的蘆葦桿子和層層野草便極不情愿地向一邊側(cè)著身子,只要風(fēng)一停,便又迅速地挺直了腰桿,恢復(fù)到了以往的模樣。在這月朗星稀的夜晚,就像是這片叢林的守護神一般,捍衛(wèi)著這片土地的神圣,守衛(wèi)著這片叢林的秘密。
“吱吱吱”,不知從何處傳來了淅淅簌簌的響動,這輕微地響動在風(fēng)聲中若隱若現(xiàn),如果你不仔細聽,是很難發(fā)覺出來的。
突然,從草叢中閃出一只大兔子。哦,我的老天,這哪是兔子,這簡直是一只巨型的獐子。這只兔子足有兩尺多高,腰寬體胖,全身灰色的兔毛就像一付貼身的銀色戰(zhàn)甲,在月光的照射下發(fā)出耀眼的光茫,看上去英姿颯爽。只見它的右手緊握著一根與耳齊高的巨型胡蘿卜,哦不,與其說是胡蘿卜,倒不如說是像極了一件武器,就像是三國中人中呂布所使用的方天劃戟一般,那巨型蘿卜的根須一根根堅挺的豎立著,就像劃戟上那兩道月牙型的刀鋒。
這只兔子向四周探了探腦袋,估摸著周圍沒有危險后,轉(zhuǎn)身向身后“吱吱”地叫了幾聲,只見那層層的草叢里刷刷地響作一團,霎那間平靜的湖面起了陣陣水花,不一會兒便閃出一大群兔子。
哦,天,這群兔子少說也有幾百只,在這里面有尚未成年的小兔子,依偎在母親的身邊瞪著幼稚天真的眼睛,也有成年的兔子,一個個威風(fēng)凜凜,還有些動作稍慢地兔子,一看便知道是上了年紀(jì)的,身上的毛發(fā)沒有半點光澤,一個個精神萎靡。在這群兔子中,走到中間的都是年老和年幼的兔子,而兩頭都由成年的兔子守衛(wèi)。
“王爺,趕了這么遠的路,大家伙都累了,不如我們在這里休息一下吧?”一個走在前列的成年兔子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只成年兔子只及那只巨型灰兔的肩頭那般高,說話的聲音中略帶有一絲的恐懼和敬畏。
“不行,如果我們不能在天亮之前趕到野兔坳最深處的古老兔城的話,我們的族民都將暴露在日光之下,這一帶的草叢已剩下不多,我不能讓我的子民冒這種危險”這只巨型灰兔厲聲地說道。
“子民們,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再忍耐一下,到了古老兔城,我們一族就安全了。”
(二)
  晚上八點,古老兔城內(nèi)。
一群形色各異的兔子在討論著什么。端在上席的是一只全身白毛的巨型野兔。它的身形足有一丈多高,腹部的皮毛濃厚光亮,頭上帶著一頂由蘆葦和青草編成的頭冠,神色端莊威嚴(yán),讓人一看便頓生敬畏之感。
只聽這只巨型白色輕咳了一聲,下面正在討論的兔子們立刻停止了聲響,一個個豎起了長長的大耳朵。
“今天招集各位王爺來開會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已經(jīng)猜到了,最近我們兔國出現(xiàn)了一件幾千年來最恥辱的事情,有一些刁兔違反了我們古老兔國的祖訓(xùn),吃光了自己窩邊的青草,結(jié)果被天敵所吃,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暴露我們古老兔城的所在地,這對于我們整個兔族來說將是滅頂之災(zāi)呀?!蓖猛跽f著停了一下,望了望臺下的各位兔王爺。臺下的各位兔王爺都低著頭,默不作聲。
兔王接著說道:“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是我們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定,目的就是保護我們兔子一族不被天敵發(fā)現(xiàn),要知道,我們兔族是食草型生物,無論是地上跑的,還是天上飛的,無不把我們當(dāng)成獵物,如果我們沒有隱蔽的洞穴,便會很輕易的被他們所發(fā)現(xiàn),所以我們兔族都是外出覓食。我們兔族自洪荒時代就在這野兔坳里生存,我兔國子民也都各安本分、安居樂業(yè),雖說也有被天敵所殺的情況,但這是自然規(guī)律,我們向來是遵守的,但是我們兔族絕不允許因為某些刁兔自身懶惰,而影響整個兔族的生存,所以,我決定……”
“報,報……”
“何事驚慌,這里是兔城“八王會議”,閑兔不能亂闖,來兔呀,把它拉出去?!蓖猛鹾茱@然對這只小兔兵的冒失行動很生氣,嘴角的胡須都一根根地倒豎起來。
聽到兔王命令,從門外走進兩只彪悍的衛(wèi)兔,架起這只小兔兵就要往處拖。這時,兔群中站出一只兔來,只見這只兔全身的毛發(fā)竟是黑白相間的斑點。
“啟奏陛下,這只兔兵行色慌張,定有難言之隱,且不妨聽它來說,也免得冤枉了它?!?br> 兔王微微點點了頭,表示認可。
“小兔兵,你有何事,快快說來,要不說不出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蓙恚@私闖“八王會議”的罪名看你如何擔(dān)待??煺f?!?br> “是”,小兔兵如獲大赦,掙開衛(wèi)兔的雙手,向前跪倒在地。
“我是灰免王爺族下的先頭兵,我們一族從野兔坳坳口的家園逃過來的”
“等等,灰兔王爺不是派兔來說有政務(wù)要急不能參加這次的“八王會議”嗎?怎么又千里迢迢的趕過來了,你說逃又是什么意思?”
“啟稟陛下,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灰兔一族一直生活在野兔坳坳口,是和人類距離最近的一族,可是近來我們族的食物越來越少,再加上人類的伐木隊進駐了野兔坳,獵狗天天追著我們滿山跑,這幾個月下來,我們族死的死,傷的傷,不少年長體弱的老兔爺都早已葬身犬腹了?!毙⊥帽f到動情處不由自主的抽噎起來。
“那灰兔王爺呢?”兔王急切地問道。
“王爺看到這種情況,當(dāng)機立斷,帶領(lǐng)我們一族投奔古老兔城,說是晚了就有滅族的危險。我們一族馬不停蹄的往兔城趕,可是就當(dāng)我們離兔城還有幾里遠的曠遠上,我們遇到了狼群的襲擊,還好王爺勇猛,帶領(lǐng)我們擊退了群狼,可是我們也損失了好幾十個弟兄,王爺?shù)挠冶垡彩芰酥貍??!?br> “那兔王爺呢?”在場的各位王爺都急切地問道。
“王爺把我們一族老小安排在一個隱蔽的草叢里,派我來向陛下求援,?!?br> 兔王聽完之后,立刻站將起來,右手一揮,厲聲說道:“兔城衛(wèi)隊聽令,趕緊隨著這只兔兵去迎接灰兔王爺。還有花斑兔王爺,黑兔王爺,麻兔王爺,短耳兔王爺,白斑兔王爺,黑斑兔王爺,你們都率領(lǐng)自己的衛(wèi)隊,和本王一起去迎接灰兔王爺吧!”
“是”。
  (三)
  正午十二點,烈日當(dāng)頭,伐木隊的臨時工棚里。
“林頭,這是哪來的這么大的野兔呀,該不是成精了吧?”
說話的是伐木隊的小王王小順。這王小順別的不行,要力氣沒力氣,要技術(shù)沒技術(shù)的,單單這料理卻是一把好手,伐木隊幾十號人,每天吃飯總得有人管吧,于是乎,王小順便跟著伐木隊進了山,掌了隊里一日三餐的大勺。
這被王小順稱之為“林頭”的人就是伐木隊的隊長,學(xué)名叫林長森,外號“青疤瘌”。只因他臉上長了一塊青色的胎記,所以大伙都這么叫他,不過也只是在背地里叫叫而已,如果有誰敢在他面前叫出這三個字,那他非宰了他不可。因了他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別人也都讓他三分,所以伐木隊里的人都當(dāng)面叫他“林頭”。
林長森見王小順上來搭話,也不回答他,隨手把兔子往桌子上一扔,似是而非地“嗯”了一聲。
王小順見隊長有點不高興,忙給他遞了一杯茶。點頭哈腰地說道:“什么事惹您不高興呀,您先消消氣兒,喝杯茶啊,今天中午我給你們做紅燒兔子肉吃,哎呀我的娘勒,這么大的野山兔可真難見呀,我猜這十有八九是真兔子精,吃了它的肉,我敢保證咱伐木隊的隊員個個生龍活虎,力氣十足啊。我知道林頭您愛吃肝臟,要不等下我特地給您來個……”
王小順說要這把聲音故意拖長了好幾個音拍,并向林長森使了個眼色。
要說這“青疤瘌”什么都不好,就好這動物的肝臟,聽王小順這么一說,頓時心里的不快一掃而光。拍了拍王小順的肩膀說道:“嗯,那就有勞了,最近天氣反常呀,還沒到夏天呢,這溫度就直趕六月天了,我們伐木隊的進度也受到了影響,要是不能按時完成伐木任務(wù),那就不好辦了?!?br> 王小順見勢忙轉(zhuǎn)移話題道:“這事兒您就別急了,這俗話說呀,看天吃飯,這木材在那,跑不了。我這還有一瓶從家里帶過來的燒酒,等下我倆兒喝兩杯。不過您伐木怎么就打著這么大個野兔回來了呢?”
“哦,這兔子是從進山打獵的獵人手里買過來的,我看它大的出奇,便花了一百五十塊買了下來。你猜猜這兔有多少斤?”
“多少?”王小順眨巴著眼睛問道。
“足足六十斤,他奶奶的,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大的兔子,真是邪了門了。對了,等下你把那兔皮給我留著,這么大張兔皮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說完林長森便又往外走。
只留下王小順待在空蕩蕩的臨時工棚里。
“唉,這世道,咋就能整出這么個大兔子呢?”
(四)
  晚上九點,古老兔城。
“報……報告陛下,大事不好了?!币恢煌帽呕艔垙埖嘏芰诉M來。
此時兔王正在用餐,見兔兵冒冒失失地闖進來,皺了爭眉頭,面帶慍色地問道:“何事驚慌?”
“報告陛下,大事不好了,王子他……”
“王子怎么了?”兔王一聽是自己愛子出事了,急忙放下手里抓著的青草。
“今天早上王子用完早餐之后,說是想去外面散散步,可是沒想到……沒想到遇到了獵人,王子被那兇猛的獵狗咬斷了脖子,當(dāng)場便死了?!?br> “我的兒呀!你死的好慘呀。都怪為父不好,讓你出去自立門戶,本想讓你好好歷練歷練,將來好繼承王位,可沒想到,竟要了你的性命呀?!蓖猛踉秸f越傷心,越說越激動,眼淚忍不住直往下掉。
兔兵見兔王這么傷心,連忙上前安慰道:“陛下,兔死不能復(fù)生,您節(jié)哀順便,都是那么該死的人類,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報仇,報仇呀。”說著說著小兔兵把拳頭攥的嘎嘎直響。
“不可?!蓖猛趼犘⊥帽@么一說,忙制止道:“弱肉強食,這是自然法則,我們兔族是絕對不能違背的。通知衛(wèi)隊隊長,全城戒嚴(yán),我要好好地祭奠我兒在天之亡靈?!蓖猛跄ǜ闪四樕系难蹨I,步履蹣跚地向后堂走去。
(五)
  正午十二點,伐木隊工棚。
“林頭,怎么又拿回來兔子來了?”
“鬼知道怎么回事,我們伐木隊砍木頭也能砍出兔子來了,這幾天每天都能遇上好幾只不知死活的野山兔,我們都不費吹灰之力就逮著了好幾只,這樣也好,以后就不用花錢買了,這野兔坳還真名不虛傳,兔子多得遍地都是呀?!绷珠L森說著把背上的兔子扔到了桌子,沖王小順作了個手勢。
王小順立馬會意。“放心吧您,這次是紅燒還是清蒸呀?”
“你定?!?
(六)
  晚上十點,古老兔城內(nèi)。兔王端坐在上席,下面是八大兔王。
“今天召集大家來開八王會議,是討論一個關(guān)系到我們兔族生死存亡的大問題。大家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兔族屢次出現(xiàn)被獵人捕殺,家園被毀的現(xiàn)象,我們兔子死傷無數(shù),就連我那無辜的小兒子也慘遭橫禍,對于現(xiàn)在的危情,我想聽聽諸位王爺?shù)目捶??!?br> 花斑兔王爺首先站起來說道:“據(jù)我花斑一族的衛(wèi)兵觀察到的情況來看,山外的人類好像已經(jīng)進駐了野兔坳,他們用鋒利的工具把這片古老的森林一棵棵地砍掉,效率之快完全超出了我們的想像。以前的樵夫只是用斧子砍樹,一天也就砍幾棵大樹而已,我們偉大的自然之神馬上就能讓萬物重生,可是現(xiàn)在他們擁有更鋒利地工具,日夜不停的伐木,小王估計在不久的幾個月里他們遲早會砍到我們古城外來的?!?br> “花斑兔王爺說的沒錯,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危急。我黑兔一族生活的地段出現(xiàn)了大批的牛羊,數(shù)目超過了以往的任何時候,它們和我們搶奪可口的青草,甚至有的還吃到了我們的家里來了,我黑兔一族現(xiàn)在的食物供應(yīng)非常緊張,也……也出現(xiàn)了吃窩邊草的情況,請陛下恕小王管教無方?!闭f完黑兔王爺慚愧地低下了頭。
兔王“嗯”了一聲,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對黑兔王爺?shù)貙捤 ?br> “戰(zhàn)斗。”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鏗鏘有力的喊聲。
“灰兔王爺,灰兔王爺。”眾王爺一看是受傷未愈的灰兔王,都連忙起身。
“灰兔老弟,你傷還沒有好,怎么不在窩里待著,跑出來干嘛,這八王會議的內(nèi)容我會讓使者給你通傳的?!蓖猛跸伦熘彝猛醯氖终f道。
“我是待不住呀?!被彝猛跷罩猛醯氖钟悬c顫抖。
“你們知道我灰兔一族為什么離開家園,退到這古老兔城來嗎?我們是被逼無奈呀。我們灰兔一族被安排到野兔坳安家已有千年歷史,在這千年時間里,我們一族是跟人類相處更近的,可是我們依然遵守著老祖宗的規(guī)定,不可和人類發(fā)生沖突,可是時過境遷,人類變本加厲,大量捕殺我們還不說,還和我們爭奪生存的空間,我們現(xiàn)在是沒法活下去了,我灰兔一族繁盛時足有上千子民,可而今只剩區(qū)區(qū)五里余口,損失過半呀!所以,我們兔族必須團結(jié)起來,一起戰(zhàn)斗,把人類趕出野兔坳?!?br> “可是,我們祖宗的遺訓(xùn)……況且我們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和人類抗橫呀!”兔王面帶疑色地說道。
“不戰(zhàn)斗就沒有活路了,老祖宗的遺訓(xùn)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是因為關(guān)系到兔族存亡的事情跟人類戰(zhàn)斗的話,老祖宗也會原諒我們的。就算我們不是人類的對手,也不能束手待斃呀,我們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或許他們會知難而退也說不定呢?!?br> “戰(zhàn)斗,戰(zhàn)斗,戰(zhàn)斗”,其他幾位王爺都隨聲附和著,不時戰(zhàn)斗的聲音響遍了整個會場。
兔王緊皺著眉頭,目光凝重。
“陛下,下命令吧!”
“陛下,下命令吧!……”
  (七)
  晚上七點五十,野兔村村委會會議室。
村長李杰正在一個勁地抽著煙,會場下議論紛紛。
“鐺鐺鐺”,會議室墻上的掛鐘的指針指到了八點的位置。
村長李杰輕咳了一聲。“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沒來的我們也不等了,現(xiàn)在我們開一個會議,就最近發(fā)生的野兔襲擊人畜事件商量一下對策,誰先發(fā)言?”
沒等李村長說完,一組組長張明偉便站起來說道:“他奶奶的,這群兔崽子,想造反了這是,這發(fā)情了也不能咬人呀這是?!?br> 話還沒說完,便引起了會場的一片嘲笑。張明偉撓著頭皮問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他奶奶的不就是一群兔崽子嗎,還開什么會,找?guī)讉€獵人,上山掀了它們的老窩得了。”
李杰白了他一眼,揮手示意他坐下。這張明偉是村里出了名的一根筋,死腦子,又沒有文化,他說的話十句有九句得讓人笑掉大牙,可是人們心中的威信卻是十足,是個好獵手,打野獵山兔那是一打一個準(zhǔn)。李杰讓他坐下,怕他把話扯遠了,要不然這會就沒法開下去了。
“黃林,你來說說看?!边@黃林是村里唯一一個上過高中的人,能書會寫,特別是能寫一手好毛筆字,腦瓜子也好使,見多識廣的,村里人有事都找他拿主意,所以村長便直接問了他。
黃林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站起來說道:“我們村之所以稱之為野兔村,是因為我們這里的野兔是遠近聞名的,現(xiàn)在出現(xiàn)百年難得一見的野兔咬人,我想會不會是一種不祥的征兆呢?”
“不祥的征兆?是什么呀?”在場的村干部一聽有什么不祥的征兆,一時間會場響作了一團。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贝彘L也有些急了,忙催黃林講下去。
黃林故意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曾經(jīng)在書上看到過,一般地震前期都會發(fā)生一些反常的現(xiàn)像?!?br> “地震?”會場一時炸開了鍋。
村長李杰也是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對黃林說道:“黃林,那你說說,要真是地震那該如何是好呀?”
黃林嘴角努了努,微微笑了笑。那種成為會場中心的效果達到了,一頓自我滿足之后,黃林開口道:“其實大家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據(jù)我了解,我們村不處在地震帶上,所以發(fā)生地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上報給鎮(zhèn)政府,讓上面派勘探隊來。如果是的話,我們村,哦不,我們鎮(zhèn),乃至我們整個縣都得迅速轉(zhuǎn)移,如果不是的話,那么接下來的工作就好辦多了,只須我們成立一個捕兔小分隊,不出幾天便可以把那些野兔一網(wǎng)打盡?!?br> 大家聽了都點頭稱是,覺得黃林說得有道理。
村長沉思了半響。點頭說道:“我看黃林說得在理,這樣吧,明天我就和黃林去鎮(zhèn)上找鎮(zhèn)委書記去,向他反映一下我們村的情況。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吧,大家都回去吧。散了,散了……”。

  (八)
  晚上十一點,古老兔城內(nèi)。
“大家盡情地吃呀,不要客氣,為了我們的勝利,也為了我們死去的同胞,更為了我們的下一代,來,吃胡蘿卜?!蓖猛踝笫治罩桓执蟮暮}卜,右手抓起一把鮮嫩的青草,兩只巨大的門牙在黑暗中閃著光茫。

  (九)
  晚上八點,野兔村村委會會議室。
“經(jīng)過我們地質(zhì)勘探隊的仔細探測以及細致的對當(dāng)?shù)厥瘶邮瘜拥姆治觯覀兊贸隽艘韵陆Y(jié)論,這次的野兔襲人事件與地震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請鄉(xiāng)親們不要驚慌,面對這種事情,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政府、相信黨。”一個滿頭白發(fā)的兩者有條不紊地說道。
“那么請問劉教授,這次野兔襲人事件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呢?”村長李杰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個被稱為劉教授的老者摸了摸下巴上早已發(fā)白的胡須,笑著說:“這個吧,是個很正常的自然規(guī)律,你們想呀,我們這個村為什么稱之為野兔呢?不就是因為我們村里的野兔出了名的多嘛?現(xiàn)在正是野兔繁殖的季節(jié),在生物界里,一定地區(qū)的環(huán)境承載能力是有限的,我們這里的野兔泛濫,很可能是因為野兔繁殖的過快,導(dǎo)致了對食物的供應(yīng)不足,就打個比方說吧……”劉教授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摘下老花眼鏡瞇著眼睛向四下掃視了一下,眼里露出了鄙夷之色。會場下面鴉雀無聲,在場的人都疑惑地盯著劉教授。
“打個簡單的比方,這個茶杯只能裝這么多水,現(xiàn)在你硬要往里面添水,那么結(jié)果會怎么樣呢?”
“會溢出來”,在場有人輕聲的嘀咕道。
“沒錯,就這么簡單,大家聽懂了吧。這次的事件純屬自然規(guī)律,大家不要聽信謠言,沒有地震,也沒什么鬼神之類的東西,一定要相信政府、相信黨?!?br> “那這么說只要我們進山打掉一些就沒事了?”
“沒錯,這段時間大家進山勞動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單獨出行,明天村里組織個滅兔小分隊進山打野兔,以徹底解決這次兔患啊。”
 (十)
  晚上六點,古老兔城。
兔王正在用餐。
“報道陛下”,一只兔兵闖將進來。
“什么事情?”
“據(jù)衛(wèi)士報告,今天有一股攜帶武器的村民入山,還帶有十多只兇猛的獵狗,我們的城民已經(jīng)遇害百余只了,還有數(shù)十只死里逃生,但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怎么會這樣?人類不是已經(jīng)停止行動了嗎?媽的,真是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呀。快去,招集其余七王開會?!蓖猛鯕鈶嵉鼐o攥著拳頭。
“看來我們的戰(zhàn)斗力度還不夠呀,該死的人類?!?/font>

 ?。ㄊ唬?br>   晚上七點,村委會操場前。
一群人現(xiàn)在圍觀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村長李杰撥開人群擠了進來。
“是伐木隊的隊長林長森,他……他被兔子咬了,現(xiàn)在恐怕……恐怕不行了。”一個村民沮喪地說。
“放到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送到村醫(yī)鐘老先生那去!”
“不行呀,村長,他全身傷口太多,一碰就流血不止,如果送到鐘醫(yī)師那里,恐怕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我們現(xiàn)在暫時先用紗布將他的傷口包好,血還沒有完全止住,稍微一碰就流,我們派人去請鐘醫(yī)師了,估計得再等一會兒。”
村長李杰暗暗地點點頭,表示認可。然后大聲喊道:“你們今天誰和林頭一起進的山,進來向我匯報一下情況?!?br> 聽到村長喊叫,一個低矮單薄的漢子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是這樣的,今天我和林頭最后一個回來,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野兔子圍攻了。媽媽的,那家伙個個足有兩三尺高,一個個眼睛里都冒著火花,像遇到仇人似的??墒钦f來也奇怪,剛開始的時候那群兔子分成兩撥,一撥對付我,一撥對付林頭,可是有一只很明顯是帶頭的兔子叫了一聲,圍攻我的兔子都跑去咬林頭了,十多頭大兔子呀,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木棍,將他們趕跑時,林頭已經(jīng)被它們咬得血肉模糊了。只見那只帶頭的大兔子嘴里竟然叼著一塊東西,村長,您猜那是什么?”
“什么東西?”李杰頓時來了興趣。
“兔皮,前一陣子林頭向進山打獵的獵人買了一只大的野山兔,個頭也有今天圍攻我們的那么高大,林頭因為覺得那兔子大的出奇,便要了那兔皮,并且把它縫在了外衣上,我看見那只大兔子嘴里叼著那塊兔皮,鼻子里撲哧撲哧地出著熱氣,好像對我充滿了仇恨。我當(dāng)前也沒想那么多,揮舞著棍子將那群野兔趕跑之后,便迅速把林頭背到了村委會。”
李杰聽完“嗯”了一聲。
“兔皮——仇恨”,李杰在嘴里使勁重復(fù)著這兩個詞。

補充糾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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