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在的社會,要找份工資多,性質(zhì)輕松,禮拜六日雙休的工作簡直就是做夢。不過,工資高的工作倒是在不少數(shù),例如聞屁員,還有品酒師。如此類型的奇葩工作或多或少會有人想要去嘗試,畢竟不用膽量,但是接下來說的是關(guān)于殯儀館的守門人。
相信諸如此類的工作的,年輕人估計沒有幾個人敢去嘗試的。誰愿意在大好年齡在這里荒廢,而且還是跟一群死人呆著,想象一下都會感覺到毛骨悚然。
偏偏有人就是想要嘗試這口飯,他連友人,家境雖然寬裕的他卻偏偏喜歡做這種帶有挑戰(zhàn)性的工作,不認(rèn)識他的人都會覺得他是個神經(jīng)病,認(rèn)識他的人會認(rèn)為他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無所謂,有錢的男人就是任性。
工作是他自己在網(wǎng)頁上找的,工資豐厚,不過工作的環(huán)境就不怎么好了,跟一群死尸呆在一起,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就是友人。”招聘經(jīng)理拉低鼻梁上的眼睛框架,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男子。
“是的?!庇讶颂ь^挺胸,一副軍人的架勢。
“恩,很好,為什么要來做這份工作,你是博士畢業(yè)生,應(yīng)該可以找到一份很不錯的工作的?!?/p>
“接受挑戰(zhàn),提高自己。”
“好,不錯,我們單位就是缺少像你這種人才,如無異議,明天就上班?!?/p>
招聘經(jīng)理的態(tài)度倒是讓友人不由的大表震撼,莫非經(jīng)理也是一個奇葩。
通過了面試,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的往殯儀館前進(jìn)。
剛走進(jìn)殯儀館,迎面撲來一陣陣毛骨悚然的寒風(fēng)。
看了一眼右邊的工作室,白熾燈的工作室看起來有些淺藍(lán)色的死灰死灰的。里面沒有人,收音機(jī)播放
的潮劇戲曲聲在長長的走道里,給人感覺一不小心在某處地方就會有某個莫名的物體在移動。“你是誰呀!怎么在這里?!蓖蝗肫饋淼穆曇簦延讶藝樀糜謮騿艿?。
是一個五十歲的大媽,她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笑容有點僵硬,臉色又是那種特別慘白的那種。如果不是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友人會直接以為她
是個活死人的。“你好,我是新來的守門人,我叫友人……”不等友人自我介紹完,大媽就直直的往一個黑色門板的方向走去。
友人身后背著一個包包,多帶的行李被他放在了工作室的門外。他想,大媽可能是想要帶自己先熟悉熟悉周圍的
環(huán)境吧。黑色門板被打開了,里面的冷氣一下子從腳下“嗖”的竄起,友人不僅的大了一個冷戰(zhàn)。友人往里頭望了一望,有一個死人化妝師正在給死人化妝,躺在架子上的死尸橫躺著,她的頭剛好望著友人的方向,張開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站在門口上的友人。
友人只感到頭皮一陣發(fā)麻,快速的把自己的眼神從死尸身上移開。不過他沒發(fā)現(xiàn),死尸的眼睛從他出現(xiàn)的那刻起就從來沒有睜開過得。
跟在大媽的身后,友人又來到了另外一個黃色門板的房間。房門被打開了,里頭整齊的躺著一個個已經(jīng)化完妝了的死尸,這估計是等著家屬來帶回去做喪事的。
其他的房間也沒有什么了
,一個是工作員的更衣室,另外一個是洗手間。友人跟著大媽回到了工作室,一瞬間的功夫。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大媽已經(jīng)“嗖”的一聲,從自己眼前消失。
“大媽的瞬間移動可真不錯,以后要多多想她討教?!庇讶俗灶欁缘恼f著話,他簡單的把自己的東西放在了工作室里的休息床上,才剛放好,一個黑影就從玻璃膠面前一閃而過,速度快的,友人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伸出頭,記得剛才那個影子是往右邊去的,往右邊看了看,什么也沒有。剛想縮回頭來。他赫然的發(fā)現(xiàn)剛才瞬間離開自己視線的大媽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左邊。
“晚上不要亂跑哦,呆在工作室里就行了?!?/p>
“哦哦!好的。”友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不過看起來大媽好像很在行的樣子,從她身上的工作服來看,也是有一些時日的了。跟著前輩做事的,總不會出錯吧。
收音機(jī)里播放的潮劇還是繼續(xù),友人從休息床起身,剛按下關(guān)閉的按鈕,收音機(jī)又自己莫名其妙的打開了,友人只好把它當(dāng)成機(jī)子內(nèi)部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