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沐妸家鄰居前幾天死了人,那個死去的人正好是她閨蜜林夕月。
肖沐妸和林夕月同一個高三學(xué)生,由于剛剛快畢業(yè),可沒想到事發(fā)突然,林夕月意外的死去了,可她是怎么死的,沒有人知道,除了肖沐妸知道,因為在林夕月死之前她們是在一起的。
肖沐妸一進來開始就被林夕月的遺像吸引了,她感覺照片上的人好熟悉,好想在哪兒見過似的,但是她想不起來了。
很多人安慰著林夕月的父母,只見她母親點了點頭,抽泣著起身將擺在桌上的白色的鞋子提了起來,面目慘白地看著女兒的遺像,微微哽咽著:“夕月啊,我的女兒啊,媽將你喜歡的鞋子帶給你了,你在地下穿著吧,媽不希望你腳著涼啊?!?/p>
說著說著,將白色的鞋子扔進火盤里,濃烈的大火燒沒了鞋子,而這一切都被肖沐妸看在眼里,她不知道為什么心生有點兒不太舒服。
自從親眼看見那雙鞋子燒沒了之后,她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夢見林夕月來找自己,一直纏著自己,凄慘地對她說“為什么?為什么?”
肖沐妸搞不懂為什么一次兩次會夢到林夕月,她和她沒有什么深淵啊?真奇怪,她想來想去,可能是自己想太多,高考壓力太大了吧。
當(dāng)天晚上,午夜時分,肖沐妸躺在床上睡著,她的額頭上出了好多好多的汗水,眉頭緊皺著,好像是夢見了什么不好的事兒,微微張開嘴,喘不過氣來。
肖沐妸猛然一醒,起身坐在床上,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剛她夢見林夕月來找自己了,她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想太多,準備下床去洗手間。
突然視覺被什么東西吸引了,不遠處有一雙白色的鞋子,鞋頭朝床,肖沐妸被驚住了,因為這雙鞋子正是林夕月的父母燒了的那雙鞋子,而且聽說鞋頭朝床,會出現(xiàn)鬼壓床,不吉利。
肖沐妸走過去撿起來將那雙鞋扔在窗外了,肖沐妸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就去了洗手間,當(dāng)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
一眼掃過了地面,那雙鞋好好的躺在地面上,鞋頭還是朝床,一開始肖沐妸以為是看錯了,她揉了揉眼睛,在定眼一看,那雙鞋依然還是在地面,只不過鞋上多了鮮血,其他的沒什么改變的。
鞋口處噴出鮮血來,散滿了一地,肖沐妸越看越害怕,便后退了幾步,掉頭跑進了客廳。
客廳的桌子上又多了一個東西,還是那雙鞋,還真是陰魂不散,肖沐妸從內(nèi)到外都發(fā)冷,恐懼從心生而出,大喝一聲,“你到底要干嘛?為什么要跟著我?”
半空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聲音“肖沐妸,你好狠啊,居然把我丟下了……”
肖沐妸一聽,急著看四周,沒有人,到底是誰再說話?
“肖沐妸,你不記得了嗎?呵呵……做了虧心事還敢忘記…”聲音再次傳來。
畫面一轉(zhuǎn),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林夕月和肖沐妸兩個人走在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漫長寂靜的街道看不見行人,背后腳步聲似有卻無,肖沐妸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fā)麻,仿佛后面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著她的后背,扯了扯林夕月的袖子,小聲地說:“我總是感覺有人是在跟蹤我們?!?/p>
林夕月天生就是大膽,什么都不害怕的,她一臉嘲笑道:“怕什么?有本小姐在呢?就算是有人來了,也不敢抓咱們?!?/p>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身后有兩個人拿著刀架在了林夕月和肖沐妸的脖子上,高個的男子將嘴湊到林夕月的耳邊,威脅道:“別動,再動,你這脖子就要開花了?!?/p>
滿嘴的酒氣熏天,讓林夕月不滿的皺了眉頭,嫌棄地別過頭,肖沐妸被嚇得已經(jīng)都不敢動了,眼眸被一層水霧蓋住了,嘴上不爭氣地求饒:“大哥,放過我吧,我就是路過呀?!?/p>
身后的胖子那會聽她的話,他那肥胖的手早已摸上了肖沐妸的腰,一臉的猥褻,嘿嘿地笑著:“這小娘們真騷,今晚有口福了?!?/p>
“是啊,這胸真豐滿?!备邆€的男子伸出手摸上林夕月的胸上。
林夕月此時是受不了,她壓住怒氣趁高個的男子和胖子說話,抬起腳,踩在了高個男子的腳。
高個的男子吃痛一聲,將林夕月放開了,得到呼吸的林夕月一腳踹在了胖子的腰上,將肖沐妸往自己一邊拉,“肖沐妸,快跑。”
“媽的,臭娘們,敢跑。”高個男子叫罵道,追了上去,還好因為腿長的緣故,一下子追上了林夕月,并抓住了她的頭發(fā)。
高個男子因為胸口的怒火,將林夕月當(dāng)發(fā)泄口,打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大的驚人,能將骨頭打碎就不錯了。
“啊…”林夕月捂著臉摔在了地上,林夕月的左臉上清晰而見的紅印,微微有些腫了起來,就算林夕月是個什么都不怕的女孩,可一輩子也沒受過這樣的罪,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肖沐妸,你快跑,報警然后救我?!绷窒υ麓藭r還沒有被哭暈了頭,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自己也救不了自己,肖沐妸也救不了她,還不如犧牲自己讓肖沐妸去報警。
肖沐妸咬了咬牙,奮力的往前跑,眼淚劃在臉頰上,低落在衣服上,她什么都不要想,想的就是跑,趕緊跑,跑到警察局。
突然馬路上闖來一輛大貨車,把肖沐妸撞飛了,然后狠狠的摔在地面上,肖沐妸閉上了眼睛,嘴角吐出鮮紅的血,好疼真的好疼,林夕月,對不起,我救不了你了。
當(dāng)她醒過來的時候,卻是失去了記憶,她好像忘記了什么,也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人,而且還有一件事似乎并沒有做完,但是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畫面就到這了,肖沐妸此時是滿臉淚流,她對著空氣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空氣中卻再也沒有了那個聲音了,可讓肖沐妸卻慌了起來,滿屋充滿惶惶不安的氣氛,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窗頭。
“誰?”肖沐妸望窗戶看去,只見窗戶什么也沒有,奇怪的是屋里并沒有什么風(fēng),窗戶也沒開,窗簾像是被風(fēng)吹了起來一樣,讓人看感覺有個人在窗臺坐著。
“你是林夕月嗎?”肖沐妸小聲地問,她雖然害怕,可到底,還是她自己做錯了事,如果不是她,林夕月也許還好好的活著。
在這種黑暗中,肖沐妸的全身一陣陣冒著涼氣,頭皮發(fā)麻,仿佛窗臺上有眼睛在看著她,她閉上眼睛,在也不敢凝視黑暗中的窗臺。
一股涼意穿透后背,刺進骨中,仿佛禁錮千年的寒意突然得到釋放,讓人在大腦無法思考的一瞬顫抖起來,最后的恐懼間接被詭異的冰凍了,背后好像有人在她的耳邊吹著冷氣。
肖沐妸渾身僵住了,她扭著脖子想要回頭看看,可內(nèi)心的恐懼卻是在逼著她不要回頭看,耳邊飄進了一句話:“你幫我報仇,抓那兩個人面獸心的強奸犯,我不怪你了。”
“啊……”肖沐妸一下子從床上坐起,滿臉的汗水,她完全的清醒了,頃刻間進入了一間熟悉的環(huán)境,那是自己的臥室。
后來,那兩個人面獸心的強奸犯在肖沐妸和警察的共同協(xié)助下抓獲了,那兩個人因為強奸和潛逃被法院判了無期徒刑,終身在牢里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