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風和日麗,大伙陽臺上的三角梅瘋一樣的開了,紅,黃,白,紫,象眾多的仙子,在陽臺上飛舞,阿梅家的更是開得花團錦簇,每天都落下一地的紅纓,他們便笑我:黛玉葬花來了。弄得我的心情也唧唧歪歪起來。嘆那花:紅消香斷有誰憐?自己便也:獨倚花鋤偷灑淚,隨花飛到天盡頭。仿佛黛玉似的: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前些日子干活時扭傷了腰,所以工作的時候便做了表面文章,把大路給掃了,角角旯旯的地方就開溜它了。有種潛意識:不會有人見的。誰知領導提前考查來了,結(jié)果騎牛見親家。心情又比葬花沉了些許。
今早干活時有些心不在焉,把一只死老鼠放進了收垃圾的小姑娘的潲水桶里,她跟我說話,我說:有只死老鼠,你別抓到。她又說什么。我答:不埋它了。等我再過來倒垃圾的時候,女孩說:阿姨,你怎么啦?還是把老鼠倒我桶里了!我說了半天,你老岔開。
?。课乙豢?,天那!我都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我倆同時放聲大笑起來,象撥開云霧見晴天,心情竟豁然開朗。原來偶然的失誤竟會產(chǎn)生快感,就是那種痛痛快快的感覺,原來痛快就是這樣!
想起前兩天我在哼歌,一首通俗歌曲《約定》,女兒笑:媽,你怎么唱得那么怪?我說:有嗎?我覺得蠻好的啊。這歌很好聽啊。女兒說:你再唱兩句我聽。我便唱:一路從泥濘走到了美景……女兒大笑:媽,你竟是用民族唱法唱流行歌。你試用美聲唱唱。我于是氣沉丹田,用中音唱:傻傻愛你,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哈哈,真開心吶,娘倆笑歪倒地。
原來拾起的點點滴滴都是快樂,原來快樂就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