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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子哥34

[ 哲理故事 ]

第一百二十三章找活干

、愚耕跟邵東人告辭之后,是朝著火車站的方位走去,愚耕記得好像火車站那個方位的建筑工地比較多,很容易在工地上找到活干,但也不一定非得要在工地上找活干,要見機行事,其實愚耕更愿意找其它什么活干,在工地上找活干實在是情非得已,如同逢場作戲,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路上愚耕顯得隨心所欲,如魚得水,從容不迫,何愁在工地上找不到活干,風(fēng)風(fēng)火火。

、愚耕首先問的是一家小小的木材加工廠,以為在木材加工廠里干活,總比在工地上干活新鮮多了,這家木材加工廠的一位看樣子有五十多歲的婦女,一聽說愚耕是湖南人,立即有所動容,還熱心地關(guān)問愚耕幾句,差點就讓愚耕得逞,但最終還是婉言謝絕了,并建議愚耕到相鄰的另外幾家木材加工廠去問問。

愚耕察覺到這家木材加工廠以及相鄰的另外幾家木材加工廠,幾乎都處于停滯狀態(tài),不作強求。

、但愚耕還是莽莽撞撞,冒冒失失地走到對面另一家木材加工廠去問了問,卻被人家冷眼相看,好生晦氣,丟死人啦。

愚耕有心理準備,并不指望一兩下就能搞定,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愚耕又不是專門再找木材加工廠里的活。

、后來愚耕又見到某個小的建筑工地上正有一小伙人正在打混凝土,愚耕又忍不住去問了問,并稍作糾纏,以為很有成功的可能,結(jié)果卻事與愿違,不見一絲成效,也就不得不放棄,得很傷心,看來他想在工地上找到活干并不像他原先想的那么容易,要重新調(diào)整心態(tài),迎難而上。

、后來愚耕又忍不住到某建筑工地問了一下,稍經(jīng)努力不能成功,輕易也就作罷了,恐怕他再怎么糾纏也不能成功,愚耕也實有些憔悴,痛苦不堪,難以忍受接二連三遭到失敗,沒想到現(xiàn)實會有這么嚴俊,愚耕強忍著不想影響到情緒,沒有他接受不了的現(xiàn)實,關(guān)鍵只要戰(zhàn)勝自己,不斷地根據(jù)現(xiàn)實情況重新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重振旗鼓,天無絕人之路,時間也還早得很不必太心急,要順其自然,聽天由命,必將功夫不負有心人。

、后來愚耕在火車站附近又看到一個比較大的房產(chǎn)建筑工地,愚耕以為這是很難得的機遇,就情不自禁地走了進去,又見到有好幾班人馬正在里面搞土建,這種場景愚耕即熟悉又陌生,即厭倦又向往,但愚耕還是下定決心拼死拼活也要在這工地上找到活干,并不要臉似地開始問問這個,問問那個,病急亂投醫(yī),竟還進到某臨時辦公室里問了問,這臨時辦公室里有位帶眼鏡的領(lǐng)導(dǎo)同志委婉地教愚耕去找包工頭問問就是了。

、最后愚耕在一個攪拌機前的一團正在打混凝土的人員中找到了一個包工頭,這包工頭五十來歲,面目慈善,和謁可親,經(jīng)愚耕努力爭取后,這包工頭當即就爽快答應(yīng)將愚耕留下來就是了,也不必多說些什么,又立即帶著愚耕來到某間宿舍,并隨意給愚耕安排了一張床位,然后包工頭什么也沒有說就走開了,小事一樁而已,這包工頭當然不怎么放在心上,至于相關(guān)事宜,愚耕以后自然會慢慢了解,愚耕就好自為之吧。

、包工頭走開后,愚耕獨自在宿舍里好不得意,不勝感慨,隨遇而安,心滿意足,沾沾自喜,以為這樣就算找到了活干了,又面臨一種全新的局面,就好像在做夢一樣,現(xiàn)實就是這么地傳奇。

愚耕想啊他前后不過用了一兩個小時就在這個工地上找到活干,真是喜出望外,有志者事竟成,在這短短的一兩個小時里面他雖然經(jīng)過三四次失敗,恍如隔世,但總體還是痛快極了,人生難得幾回有,也再一證明,他這種在工地上找活干的求生之道十分管用,如果他不是采用這種求生之道,還不知會是怎樣的下場,在劫難逃,但不管怎么他總是采用這種求生之道難免有些遺憾,他在這工地上找活干只不過是游戲而已,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愚耕其實還有許多問題有待一一解決,甚至還并不保險,但愚耕一點也不操心著急,好像還在回味當中沒有醒過來似的,神思恍惚,自我陶醉。

愚耕所在的宿舍是房產(chǎn)樓一樓的門面,左右兩邊還有同樣的宿舍,經(jīng)工棚里的條件好多了,愚耕的床位上除了床板什么都沒有,愚耕只是把他的包裹放在床板上就算是占有了,也相信總會有辦法解決睡覺問題,其它什么問題也自然會迎刃而解,愚耕以前有過多次類似的經(jīng)驗,小菜一碟。

、中午的時候,下班的人們一回到宿舍,就拿著盆碗筷叉敲敲打打地到宿舍對面的食堂窗口前用票打飯打菜。

愚耕這才著急了一見到包工頭趕緊就向包工頭要伙食票,在包工頭地指點下愚耕緊接著就到隔墻宿舍某人處領(lǐng)了十元伙食票。

然后愚耕又胡亂弄來盆子飯叉到食堂窗口前用票打飯打菜,愚耕在這工地上的適應(yīng)能力由此可見一斑,算是老油條啦,這都不在話下。

、下午愚耕就被包工頭按排干活了,原來是安排愚耕同一伙人在攪拌機前進沙石料,這原本就是愚耕在廣州海南島的工地上干活的長項,愚耕尤其善長鏟沙子,可不同的是這里是用簸箕將沙石料一一倒進升降斗里面,愚耕具體做的就是用手一一提著裝有沙子的簸箕,將沙子倒進升降斗里,愚耕的手掌心沒過多久就起了血泡,怎會輕松干活時間也很長,一直干到天黑才結(jié)束,但愚耕還是能勝任,也不得不要勝任,不敢挑輕怕重,相信一切會好起來的,愚耕還不太敢往遠處想。

、愚耕收工回到宿舍才發(fā)現(xiàn),他的床位被兩位新來的年青人無意占掉了,床上用品一應(yīng)俱全,煥然一新,不比愚耕只將包裹放在床板上就算占有了,那兩個新來的年青人還以為沒人占有過這個床位呢,愚耕也只是嘿嘿呵呵地向那兩位新來的年青人表示,其實他原先就占有過這個床位,并無責(zé)怪的意思,愿意送個順水人情,無關(guān)痛癢。

、晚上睡覺的時候,愚耕竟又自然而然地將就著搭伙跟一位正好是單獨睡一個床鋪的云南小伙子睡一起,而且這個云南小伙子的床鋪十分好,愚耕好不得意,好像愚耕存心就要跟這云南小伙子睡在一起,省卻許多麻煩,這云南小伙子對愚耕也十分客氣,愚耕完全不必多心。

第一百二十四章另找活干

、月號愚耕和宿舍里的絕大多數(shù)人一天都沒有活干,愚耕也知道在工地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是常有的事,無關(guān)痛癢,得過且過,愚耕為了打發(fā)時間就宿舍里的人進行結(jié)識,左右逢緣,談天說地,還下幾盤象棋。

、原來這宿舍里大多是云南不同地方的人,也有山東人,重慶人等,愚耕又進一步感受到云南人的純樸,并開始有些明白為什么在廣州深圳海南島那邊很少有云南的打工者,云南人大多把去廣州深圳那么遠的地方打工看作是件很可怕,很吃苦的事,遠比不上呆在云南家鄉(xiāng)安逸,還并沒有怎么受到打工這種風(fēng)氣的毒害,愚耕真打心底羨慕云南人有這種看法。真希望云南人永遠不要受到打工這種風(fēng)氣的毒害。愚耕更不愿在云南人面前說起在廣州深圳那邊打工其實是怎么樣的。

、有位山東人自稱在緬甸打了好幾年的工,好像緬甸的工錢還可以,真令愚耕想入非非,

好像有些人是花元錢經(jīng)職介所介紹的,發(fā)人深思,愚耕更是感到驚呀,不然愚耕怎么也想不到會有這種情況,這不是什么好征兆。

、愚耕還聽說大理至昆明是云南最主要的一條販毒線,緬甸販來的毒品幾乎都要從這條線販出去。在云南有關(guān)毒品的話題是隨時能了解到的。

、愚耕又知道在這工地上每干一天為元伙食自付,這里大多人都勉強糊口,根本賺不到什么錢,有個別人還欠伙食費,愚耕不得不感到寒心,但也無可奈何,只有得過且過,總比沒找到活干要穩(wěn)定些,但這好像還不能算是正兒八經(jīng)的活,很不明朗,愚耕更是無法判斷清楚,可能還需一些時間才能判斷清楚。

、愚耕綜合了解一些情況后,就情不自禁地有了牽掛和憂慮,心慌意亂,焦躁不安,空空落落,虛度光明,厭倦了工地上的這種生活,意義何在,如果不是特別嚴重的話愚耕是很容易忍受的。

愚耕原本只想在這工地上過渡一下,并沒有定下心來,等掙了一些錢后就走其它路子,可照此看來他別指望能在短期內(nèi)在這工地上掙一些錢,除非煎一段很長的時間,才有可能掙到一些錢,那將太可怕了,難道他來云南就是為了在這工地上熬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就算他在這工地上熬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并掙扎出去了,又能怎么樣,最終還不是潦倒落魄,永無寧日,他實在是厭倦了,害怕了,他在云南的經(jīng)歷必將成為一場惡夢,在劫難逃,他原先對云南抱有的種種幻想都不切實際,云南的現(xiàn)實比海南島還要嚴峻暗淡,最明顯的一個比較是在云南的工地上干一天活只有元,而在海南島的工地上干一天活還有元,而且云南的工地上的伙食費好像比海南島工地上的伙食費還要貴些,他在海南島都那樣地艱難困苦,他在云南也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最后愚耕想通了,云南并不能作為他的落腳點,云南只能成為他人生當中的一個驛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云南呆久了反倒沒味道,甚至?xí)冑|(zhì),舊戲重演,所以他只要在云南掙了一點路費錢就轉(zhuǎn)移去重慶,然后又轉(zhuǎn)移去西安,然后又轉(zhuǎn)移去延安,然后又轉(zhuǎn)移去銀川,然后又轉(zhuǎn)移去內(nèi)蒙,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總是去新鮮地方,那怕因此耗盡他十年八年的青春歲月也無所謂,他這才叫時勢造英雄,他要努力做他以目中的英雄,把人生當作游戲,趁他還青春年少富有激情,又天不怕地不怕,他就要放縱情感,磨煉自己,驚濤駭浪,電閃雷鳴,風(fēng)雨兼程,永無寧日,掙扎不休,也樂在其中,登峰造極,

、待到苦干年后,他總會有收斂的時間安安份份,老老實實,心如止水,也真正變得隨遇而安,哪里都有可能成為他落腳的地方,有條件的話他還會把他的經(jīng)歷寫成一本書,以響世人,積淀歷史,愚耕一下子又想起要去那么多地方,愚耕一下子就有了那么多深刻地想法,其實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結(jié)果,也是一種必然的結(jié)果。

、這也是愚耕頭一次認真地想寫書這種來事,愚耕對于寫書的想法還很模糊,但這種寫書的想許從此在愚耕心里蓄存起來,意義重大,毫不夸張地說如果愚耕以往的所有經(jīng)歷都只是為了體現(xiàn)出這種寫書的想法的意義,也是值得,愚耕以后肯定會自然而然想起這種寫書的想法。就像愚耕的這種寫書的想法是一種必然的結(jié)果一樣,愚耕的這種寫書的想法,必然會產(chǎn)生效應(yīng)。但也不是只想一次兩次,愚耕的這種寫書的想法就能產(chǎn)生效應(yīng)??隙ㄒ牒枚嗪枚啻?,愚耕的這種想寫書的想法才能產(chǎn)生效應(yīng)。

愚耕以前不太敢有寫書的想法,但愚耕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后就覺得如果把他的經(jīng)歷寫成本書是多么有份量,愚耕把寫書看得太神圣了,又懷疑他是否有足夠地寫作能力,輕易不敢褻瀆妄為,畢竟寫書不能光靠勇氣,決心,毅力就行,還得看天份,

恐怕還要等到猴年馬月,等他有足夠的寫作能力和穩(wěn)定的寫信環(huán)境,他才敢試一試,卻談何容易,遙遙無期,還是不敢保證能實現(xiàn)寫書的想法。這種寫書的想法不用實現(xiàn),光是蓄存在心里,也會對他的人生產(chǎn)生深遠影響,他只有行把他想寫的書在他心里醞釀,他還要盡可能的多多經(jīng)歷世事,充實他心中那本書的內(nèi)容,無限精彩,無與倫比,他不用把心中那本書寫出來,就能成為心中那本書的讀者,他還很想有針對性地多看一些書,提高他的寫作能力,但通過看書來提高他的寫作能力畢竟作用有限,

他覺得他的天份使得他的寫作能力有很大的局限性,但并不一定他的天份會讓他無法適應(yīng)寫書,至少有可能,他的天份會讓他適應(yīng)寫他想寫的書,他有這種寫書的想法難道就不是一種“天份”,他有這種寫書的想法是何等地來之不易,他的這種寫書的天分也是何等地來之不易,

不過可惜他從小就寫字天下第一馬虎,從沒有訓(xùn)練過寫作,恐怕他永遠無法達到有足夠的寫作能力,他更不清楚怎么才算有足夠的寫作能力,不能光憑信心來判斷。不然他可能早就有寫書的想法。他這才有這種想法,不能不說是一種天意。是他的經(jīng)歷的不同尋常與他學(xué)習(xí)方面的不同尋常,結(jié)合產(chǎn)生的結(jié)果。

、月愚耕和宿舍的純大多數(shù)人又一天沒有活干,愚耕不得不暗自著急,按捺不住,愚耕已經(jīng)吃完了十元伙食票,又領(lǐng)了二十元伙食票,一般每天至少也要吃五六元,照此下去他干活的工資很難抵消伙食費,不堪想像,愚耕更別妄想預(yù)支一些錢來零花,簡直可以把愚耕困死在這工地上,愚耕萬一身體不適頭痛腦熱得話,就更加可怕不是久留之地,何況愚耕還急著想掙到路費錢轉(zhuǎn)移去重慶,卻完全事與愿違,想必其它工地上的情況也好不到那里去,對工地再也沒有好印象,愚耕真不知如何是好,愚耕從沒有這樣強烈地感到受困,憂心忡忡。

、下午愚耕就走出下關(guān)去溜達溜達,看能不能順便在下關(guān)以外另找以活干,但愚耕并沒有發(fā)現(xiàn)很適應(yīng)另找活干的機遇,當愚耕看到路邊有個磚廠正在裝窯的時候,愚耕還是忍不住問了問,卻沒有一點成功的可能性,看來他想在下關(guān)以外另找到活干比在下關(guān)另找活干還要艱難,在他還沒有另找到活干之前,他還不太敢冒然徹底地離開所在工地,只有得過且過,聽天由命。

、很可能他另找到活干,不見得就一定比所在工地好,愚耕還是不能完全判斷清楚地所在工地上的情況,不是真的就到了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愚耕也還沒有定下心來。

、月號愚耕和宿舍里的絕大多數(shù)人還是一天沒有活干,愚耕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上升就在下關(guān)溜達溜達,看能不能順便在下關(guān)找到活干,但愚耕并沒有發(fā)現(xiàn)很適應(yīng)另找活干的機遇,并沒有東問西問免得丟人現(xiàn)眼,愚耕也并沒有下死決心一定要在下關(guān)另找到活干,心灰意懶,

當愚耕看到有個小飯店的門口邊貼有招聘兩個字的時候,愚耕還是忍不住靠上前去嘿嘿呵呵,不亢不卑地問一位店主模樣的中年婦女,說是看他這個樣子的人,可不可以在這店里干活,

這店臺一聽就會心地笑了笑,并婉言告訴愚耕這店里只招一名女的,真令愚耕羞愧地?zé)o地自容,看來他非得要下死決心才有可能在下關(guān)另找到活干,可他的處境還并沒有逼到他這種地步,何苦呢,愚耕不太做得出不太自然而然的事,愚耕到了哪種地步自然會做哪種事。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愚耕在宿舍里看到一位重慶小伙子和一位云南小伙子剛剛另找到一份洗車的工作,他倆正要立即從宿舍里收拾好東西,搬到那洗車場去,愚耕則不恥下問,興趣盎然,也很想跟他倆到那洗車場去洗車,機會難得。

原來他倆是專門挨個挨個幾乎問遍了下關(guān)所有的洗車場,才好不容易在泰安橋附近一家洗車場找到了洗車工作,那家洗車場像開業(yè)不久,正需招幾名洗車工,他倆慌稱以前都洗過一年車,才被招進去,包吃包住,每月元,如果愚耕也想到那洗車場洗車就可以自己找去問問,很有成功的可能性。

愚耕得知這一情況就好像是喜從天降,不容錯過總比呆在工地上強多了,更何況他以前還沒有洗過車,想入非非,心馳神往。

、天快黑的時候愚耕當真尋尋覓覓,順順利利地在泰安橋附近找到那個洗車場,看到有六七個男女青年正在洗一輛客車,那重慶小伙子和那云南小伙子也都在其中洗車,他倆見愚耕當真這么快就找來了,甚感意外,并還主動熱心地跟愚耕輕輕招呼一聲,暗示著告訴愚耕旁國正在給另一輛客車打磨上光的就是這里的老板。

愚耕也就趕緊一聲不吭地挨近老板身旁,而老板顯然也注意到了愚耕,看出愚耕所為何來,卻又不動聲色,旁若無人,一心給客車打磨上光。

很快愚耕終于不是沒頭沒腦直來直去地向老板問題道:“哦老板,你看我這樣子能不能在這里洗車”,老板則接口就意味深長地回答道,你能不能在這里洗車我怎么知道,顯然老板已被愚耕這種獨特地問話逗樂了,對愚耕興趣盎然,平易近人,并爽快地答復(fù)讓愚耕明天早上點以前來試試就行了,還問愚耕有沒有被子。

愚耕見此沾沾自喜以為大功告成,就此告辭,而期盼厚望之情都盡在不言中,明天千萬不能再有變掛,事關(guān)重大。愚耕這就當作正另又式找到活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洗車

、月號愚耕一大清早就提著包裹偷偷地溜出工地,并直接就走到那洗車場去,愚耕在偷偷地溜出工地之際,真感到做賊心虛似的,十分慚愧內(nèi)疚,懷疑他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吃里爬外,辜負包工頭當初一片好心把他留在工地,他在工地只干了一個下午活,卻吃住了三四天,這也是他出門在外頭一次覺得做了專心事,成了無恥小人,深深自責(zé),情非得已,他這樣溜出去后,無論怎么都不好意思再回來了,他也隱隱擔(dān)心是不是太冒險了,值不值得他這樣做,萬一他到那洗車場又出現(xiàn)意外,好的不靈壞的靈,如就慘不可言,自食其果。

、結(jié)果愚耕一走到那洗車場,幸好還能順順利利地加入進去,并與大伙一同吃早餐,如愿以償。

、沒隔多久后又有一位小伙子加入進來,使得洗車工總共有八九人之多,全都是年輕人,其中有三位是女生,而且除愚耕和那重慶小伙其他都是云南小伙子是問過來的,其他好像都是經(jīng)職介所介紹來的。

、這個洗車場應(yīng)該說是老板一家人辦的,除洗車外,還搞汽車美容,但以洗車為主,好像生意并不怎么好,洗車工們閑著的時間居多,也使得洗車工們洗車的表現(xiàn)如何顯得不太突出,不太重要,隨便洗個車都一哄而上,愚耕總算體驗了洗車的工作,一點也摸不準自己洗車的表現(xiàn)如何,卻又好像很在意別人是怎樣看待他洗車的表現(xiàn),確實有點裝模作樣,十分別,,。愚耕好像越是干粗活重活,才會表現(xiàn)突出,大顯身手,

雖然有這么多洗車工一塊洗車,但愚耕卻感到一種孤寂,一種拘束,不像在工地上那樣如魚得水,愚耕肯定無法忍受在這里干多么長時間,那簡直有失他的“身份”,愚耕不敢作遠處想,愚耕還是盡可能干長久一些,希望能掙到一些路費錢,可老板還鄭重其事地宣布說,從今天起讓洗車工們試用五天,五天后看各人的表現(xiàn),要酌情淘汰一些人,老板還形象的解釋說,先起碼要保證老板有飯吃,洗車工們才可能有飯吃,好像在老板看來,洗車工們能在這里混口飯吃就很不錯了,老板根本就沒有談起工資多少的事。

愚耕不得不隱隱擔(dān)憂,要是五天后就把他淘汰掉,那可能把他折騰得夠嗆,天意弄人,情況很不妙,愚耕情愿不怎么去想到時會不會被淘汰掉,吉人自有天相。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伙子們都擠在由洗澡間改成的一小間里睡連鋪,愚耕一樣床上用品也沒有,就只好站著他人的毯子被子睡,將就將就,湊合湊合,倒也能安然入睡,可半夜支受滴漏之基,嚴重得能把被子毯子都打濕,大都無法睡好覺,只能八仙過海各顯能,直至熬到天明。

、有幾位云南小伙子在這里洗車好像主要為了見見世面,玩玩而已,好像他們家鄉(xiāng)的情況都很美好,特別有位海源的小伙子,十分津津樂道于他家鄉(xiāng)是怎么怎么地美好,惹得愚耕魂牽夢繞,想入非非,愚耕在這里洗車純粹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甚至有些迷失自我,黯然神傷,英雄無用武之地,茍且過活,風(fēng)雨飄搖,岌岌可危,心中一點也不踏實,誠惶誠恐,困坐愁城,還不能算是找到了正式活干,不知這樣下去如何是好,無可無不可,愚耕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太沒用了,太與世格格不入,為什么不能過一種正常的生活,就像患了一種怪病,不得安寧,自暴自棄,醉生夢死。

第一百二十六應(yīng)聘

、月號愚耕一覺醒來竟發(fā)現(xiàn)他的手表不走了,心里就咯噔一下,再仔細一看才又發(fā)現(xiàn)他的手表的玻璃都不見子,真是撞鬼了,頓失所色,再加上這好幾天都是連陰雨使得愚耕心情黯然消沉,悶悶不樂,難以釋懷,好生晦氣。

、可僅過一兩個小時之后,老板竟漫不經(jīng)心地招呼一聲,隨易就把愚耕和那重慶小伙子辭退掉,要愚耕和那重慶小伙子這就收拾東西走人,而那云南小伙子昨晚就因有事出去啦,一直還沒回來,等那云南小伙子一回來,也一定會被辭退掉,他們?nèi)酥饕驗槎际菃栠^來的,而不是經(jīng)職介所介紹來的,所以才先被辭退掉。

老板把愚耕和那重慶小伙子辭退掉,卻只字不提結(jié)帳的事,好像在老板看來,愚耕和那重慶小伙子能在這里混幾天吃住,已經(jīng)很不錯啦,根本沒有結(jié)帳這回事,愚耕真是感到突如其來,老板不是明明說有五天的試用期,怎么提前就把他倆辭退掉,又說都不說為什么要將他倆辭退掉,愚耕轉(zhuǎn)而又覺得這里洗車工又太多,洗車生意又不太好,老板提前把他倆辭退掉,也是在情理之中,可老板只字不提結(jié)帳的事,真讓愚耕垂頭喪氣,一語不發(fā),像是愚耕以前從未受到這么慘的打擊,不知所措,難以自拔。

那重慶小伙子也成啞巴了,有苦難言,老板見愚耕和重慶小伙子都無話可說,也就若無其事地悄然走開了,正常得很,并無過節(jié)。

、重慶小伙子見老板已走開了,這才忍不住自言自語般地念叨著抱怨幾聲,然后便毅然決然地回宿舍去收拾東西,馬上走人,此處不留爺便有留爺處,好像在重慶小伙子的意識中,也根本就沒有要向老板提起結(jié)帳的事。

愚耕見重慶小伙子回宿舍收拾東西,也就跟著回宿舍里,先收拾好行李再說。

愚耕在宿舍里三兩下就馬馬虎虎拾好了東西,卻心慌意亂,茫無頭緒,特別是愚耕想到手表也壞了,昨天洗的衣服還濕著,包裹也松松垮垮,天氣又陰雨綿綿,被老板突然辭退又沒得結(jié)帳,真是禍不單行,倒霉透頂,還不如呆在原來的工地上,難免還會上愚耕感到懷身世,痛苦萬狀,真想大哭一場,這是愚耕感覺最慘的一次。

愚耕當然也想過要向老板提出結(jié)帳的事,盡量爭取結(jié)到十幾二十元錢,如果他結(jié)到了十幾二十元錢,那一定要去洱源,可愚耕又人窮志短,凄凄慘慘,窩窩囊囊,沒勇氣向老板提出結(jié)帳的事,而且有關(guān)結(jié)帳的事不提則罷,提出來的話又會弄得很不愉快,甚至?xí)米锢习?,最終也很難結(jié)到十幾二十元錢,畢竟只干了三天而已,按一個月元算,只有元而已,他又何若為了區(qū)區(qū)十幾二十元錢而生事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相比之下他情愿忍受老板欠他十幾二十元錢的工資,反正老板是要把他和那重慶小伙子一起辭退掉,憑什么要他一個人出面仗義執(zhí)言,他又不是孫悟空。

按他的處境當務(wù)之急就是盡快找到活干,能包吃包住就可以了,而不允許他為了結(jié)帳的事大費周張,得不償失,免得更加惡化了他的情緒,他也實在精力有限,他忍受著不向老板提起結(jié)帳的事是比較自然而然,如果他任性地向老板提起結(jié)帳的事,可能反倒顯得很偏執(zhí),斤斤計較,不是那么自然而然。愚耕心里也就更加會想起,要是能結(jié)到十五元錢,哪該又多好呀!

這陰雨天愚耕想迅速找到活干,變何容易,也不太適宜到工地上找活干,愚耕并沒有把到工地上找活干當作首選,愚耕也并不后悔,不應(yīng)該從原來的工地出來,愚耕很想換點花樣找活干,

愚耕甚至突然奇想如果實在很難找到活干,大不了他就找來紙殼板,找來木炭,在紙殼板上寫上“等工”兩個大字,他就拿著那寫有“等工”兩個大字的紙殼板站到泰安橋上專門等工,能包吃包住干什么都行,也一定能成功,那樣做雖然丟人現(xiàn)眼,與乞討活干沒什么區(qū)別,但畢竟是新鮮玩藝,躍躍欲試,想入非非,但還需要三思而后行,如果迫不得已他又要再次到工地上找活干,實在是窩囊,不能濫用這種求生之道,就算他勉強在工地找到活干也不容樂觀,恐怕還是跟他原來的工地差不多,想來都有些害怕,不厭其類,生不如死。

愚耕一念之下情不自禁地想跟那重慶小伙子沾連上,看樣子那重慶小伙子還有條出路似的,胸有成竹,希望重慶小伙能看在一起被辭退掉的份上拉他一把,帶他一塊出去,就是不知重慶小伙又要去哪里找活干,

經(jīng)愚耕一問,重慶小伙子一邊急急忙忙收拾東西,一邊吞吞吐吐地告訴愚耕,說是他要以某個工地上去,那里有他的一位親戚,那里的情況也十分糟糕,實屬無奈他才到那里去,哪還能帶愚耕一塊去。

重慶小伙子一收拾好東西立即就跟愚耕告辭了,行色匆匆。

、愚耕并不急著提包裹走人,這天氣如果他提著包裹出去找活干多有不便,更為重要的是,他記得前幾天他從那工地來往于這洗車場的路上,看到附近某棟大樓的一樓玻璃門上貼有招聘兩個字,好像屬于新酒店開張之類,想必需長時間大量招聘,不然也不會在玻璃門上貼有招聘兩個字,實屬少見,機會難得,他很想試著去應(yīng)聘一下,想入非非,只要能當一名服務(wù)生就成了天大的喜事,不是完全沒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試都不試,頗有遺憾,他還有什么不敢試得呢?

、愚耕稍微作了些準備,當真就直接空手找到那棟大樓,只見那大樓的玻璃門上還貼有招聘兩個字,令愚耕大獲驚喜,機不可失。

愚耕走進去一看,發(fā)現(xiàn)一樓大廳里的一頭正有人在搞裝修,而另一頭正有兩個男子在負責(zé)招聘,堂堂正正,旁邊還鮮明寫有招聘條件,一是高中以上文化,二是普通話標準,三是吃苦耐勞,卻沒寫明要招聘什么樣的職位,愚耕只當這是新酒店開張之類,所招聘的職位也就可想而知,愚耕認為這三條招聘條件他都符合,暗自慶幸,更加看重這個機遇。

接下來愚耕就毛遂自薦嘟囔地表示,想要在這里找個活干,而且愚耕說著說著一時心急,竟忍不住傾訴苦處,要求包吃包住就行,可以不要工資,癡心一片。幾乎跟在工地上找活干的表現(xiàn)差不多。

其中一位較年青的男子搭訕著問愚耕想應(yīng)聘什么樣的職位,好像有些被愚耕打動了。

愚耕則心花怒放,沾沾自喜,以為是個吉利兆頭,大有希望,所以就忍不住心直口快不假思索嘿嘿呵呵地表示只應(yīng)聘一般的服務(wù)生,其實愚耕還不清楚服務(wù)生是什么樣的職位,更不清楚這里招聘什么樣的職位,其實只要是最低最容易應(yīng)聘成功的職位愚耕都不做挑剔,就算讓愚耕去洗碗洗筷子也心滿意足,愚耕都覺得沒有資格問一下,這里需要招聘什么樣的職位,

另一位年紀大點的男子先還不動聲色,卻突然要看看愚耕的相關(guān)證件,像煞有介事。

愚耕又是喜出望外,慌忙不迭地趕緊就把他的身份證和畢業(yè)證畢恭畢敬地交給那年紀大點的男子看。

那人一邊看,一邊又突然漫不經(jīng)心地問愚耕行嗎?

愚耕想也不想就自以為是的回答一聲應(yīng)該行吧。愚耕當然指的是最低最容易應(yīng)聘成功的職位他應(yīng)該行。

那人聽了愚耕這樣的回答徒然變色,不以為然,并于以駁斥為難,以為愚耕是個喜歡演戲的家伙,竟還說自己應(yīng)該行吧。

愚耕見此暗自叫苦不迭,莫名其妙,好生委屈,并急巴巴地解釋說他有并沒有那種意思,那人肯定對他產(chǎn)生了誤解,而且愚耕心虛似的顯得唯唯諾諾,吞吞吐吐,低三下四,像是陪禮道歉,卻詞不達意。愚耕要是在工地上找活干再怎么也不會有這種表現(xiàn),真是在犯賤。

很快那人一邊懶洋洋地攤開愚耕的身份證和畢業(yè)證,示意讓愚耕收回,一邊直接了斷地告訴愚耕,外地人來應(yīng)聘除非有本地人擔(dān)保,否則不于考慮,愛莫能助,那人顯然已將愚耕拒絕了,情知愚耕怎么可能會有本地人為他的擔(dān)保。

愚耕覺得那人提出要求本地人擔(dān)保多半是晃子,以此堂而皇之地拒絕他,無懈可擊,還不如無須什么晃子就直接明確地拒絕他,愚耕真是大驚失色,無可奈何,像他這種老實人哪還需本地人擔(dān)保,有什么可好擔(dān)保的,又有哪個本地人會為他提保,簡直就是岐視他,豈有此理,很不服氣,不肯罷休。

愚耕靈機一動告訴那人說,他所在洗車場地的老板的一家人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如果他去向洗車場老板的一家人說明情況,請求幫助,想必洗車場老板一家人會為他擔(dān)保,不就是要有本地人擔(dān)保嗎,又有什么難的呢,甚至可以隨便找個本地人來擔(dān)保,關(guān)鍵是有本地人擔(dān)保后,他是不是就一定能應(yīng)聘成功。愚耕還不去想,看這里的情形,就算讓他應(yīng)聘成功,也不可能馬上就用他,奉陪不起。愚耕還勉強想在這里應(yīng)聘成功。真是心血來潮,不再去想其它的辦法。又像是在扮演一種角色,要有始有終。

那人卻不作正面答復(fù),含糊其詞,以為愚耕又是在演戲,油嘴滑舌,那洗車場老板一家人還不一定會為愚耕擔(dān)保呢,愚耕不要拿雞毛當令箭。

愚耕見此也就不必再多說些什么啦,心慌意亂,左右不是,無地自容,丟人現(xiàn)眼,那人明明對他有種莫名其妙的偏見,很快愚耕也就灰溜溜地退出去了,苦不堪言。

、愚耕回車洗車場又興暗自較上了勁,很不心甘,一念之下當真就興沖沖地直接找到老板的母親,說明原委,請她出面擔(dān)保一下,以為對她其實也沒什么為難的,情真意切,誠實感人。

老板的母親哪見過這種陣勢,以為非同小可,小心提防,口中還念念前詞,實在愛莫能助,就算她信以為真,也心存顧慮,十分慎謹,并婉言拒絕為愚耕擔(dān)保,還望愚耕能夠諒解,

愚耕見此也就不作罷了,不想強人所難,但難免讓愚耕有些傷心,甚至隱隱作痛,不到黃河心不死。

、很快愚耕又急中生智,心想干嘛不可以謊稱洗車場老板的母親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他擔(dān)保,倒要看看那人又會有什么說法,變被動為主動,用飛機打飛機,空對空,反正那人提出要本地人擔(dān)保多半是信口胡說而已,他也只好信口胡說,不失業(yè)上策,又有戲唱了。

、愚耕再次進到那棟大樓的一樓大廳,見到只有那位較年青的男子在負責(zé)招聘,而那位年紀大點的男子卻不在場了,但愚耕還是開門見山地告訴那年輕的男子,說是洗車場老板的家里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他擔(dān)保,不就是要本地人擔(dān)保嗎?有什么難得呢。

那人也信以為真,并不大驚小怪,卻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愚耕這事要經(jīng)理才說了算,可經(jīng)理出去了要下午兩點后才會來。

勿庸置疑,那人聽說的經(jīng)理正是前面坐在他旁邊的那年紀較大點的男子,也正是經(jīng)理才口口聲聲地要求本地人擔(dān)保,既然如此愚耕也不便多說,自言自語般地念叨幾句,唉聲嘆氣,若有所失,不痛不快,按愚耕的處境等可不是辦法,但看來他只好等以下午兩點以后去啦,倒要看看這事結(jié)果如何,有始有終,

那人好像很同情愚耕似的,并還關(guān)問愚耕一下,愚耕則請那人到時在經(jīng)理面前幫他美言幾句,癡心不改。

那人也有情有義,有求必應(yīng),好像真心希望愚耕應(yīng)聘成功,使得愚耕感激不盡,并又有了一線希望,滿懷心事,磨磨蹭蹭。

、很快愚耕只好又回到洗車場等著,無所事事,在這應(yīng)聘結(jié)果不沒出來之前,愚耕還懶得想出其它什么行動計劃,就聽天由命吧,反正都會福大命大,死不了人的,愚耕其實覺得這次應(yīng)聘結(jié)果肯定還是會失敗,可他就是不死心,好像跟那個經(jīng)理較上勁了,不顧一切,麻痹大意,不能讓那經(jīng)理因為他沒有本地人擔(dān)保就將他拒絕,他也從沒有這樣被人拒絕,算是新鮮玩藝。

愚耕還跟洗車場剩下的小伙子們閑聊幾句,愚耕特別還跟那位洱源的小伙子談起想去洱源,那洱源小伙子則實話實話地告訴愚耕,這種時候去洱源并不合時宜,最好等到農(nóng)忙季節(jié)去洱源,就容易找到活干,

愚耕現(xiàn)在那還去得洱源,光是去洱源的九元錢車費就把他難倒了,他已經(jīng)所剩無已,他只是說說想去洱源而已,聊以自慰,好像他心里就去過洱源似的,浮想聯(lián)翩。

、中午吃飯的時候,老板的母親還好心叫喚著讓愚耕同大伙一塊吃飯,可愚耕覺得這有施舍之意,深受刺激,就斷然拒絕,可愚耕見到大伙吃完飯后,他竟又冒冒失失乞求似地想要飯吃,恬不知恥。

老板母親還是不痛不快地為愚耕用一個大碗弄來了飯菜,并忍不住抱怨愚耕先干嘛拒絕同大伙一塊吃午飯,后怎么又想要飯吃,不可理喻,真是犯賤。

愚耕捧著大碗獨自吃飯,活像乞丐,心酸不已,也糟人鄙視,但只要有飯吃愚耕就顧不得臉面了,這就真正叫人窮志短,情非得已。

、愚耕等到覺得時間到了,就再一次進到那棟大樓的一樓大廳,只見還沒有這么早開始下午的招聘,愚耕只好暫且在大樓門口外等著,焦躁不安,憂心忡忡,不能自拔,再等下去如何是好,簡直等無可等,卻又像是被羈絆住了不得不等,一籌莫展,束手束腳,急死人了。

、很快愚耕干脆又走到原先所在工地去看看,確實只是想看看而已,多愁善感,千頭萬緒,如果他不是從那工地跳槽出來,也不至于這么快就落到這種地步,真是天意弄人,因果報應(yīng)。自作自受,吃后悔藥也沒用。

愚耕到那工地作賊似地偷偷看了看后,趕緊又溜出來了,神思恍惚,心虛不已,并又直接往回走。

、愚耕回來一進到那棟大樓的一樓大廳,見到經(jīng)理和那個較年青的男子都已來了,愚耕顧時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不知如何從頭說起,經(jīng)理好像早就把愚耕忘了似的,不理不睬,不動聲色,弄得愚耕十分窘迫尷尬,難以啟齒。

很快愚耕還是當完成任務(wù)一樣不得不鼓起勇氣,嘟囔著把他想好要說的話跟經(jīng)理說出來,只希望經(jīng)理能快快作出明確答復(fù),不必拐彎抹角,總不能又因為要本地人擔(dān)保這一條理由將他拒絕吧。

結(jié)果經(jīng)理卻一本正經(jīng)地告訴愚耕,說是這里只招本地人,不招外地人,再也提都不提要本地人擔(dān)保這條理由,愚耕竟還演戲似地慌稱那家洗車場老板的家里人愿為他擔(dān)保,簡直丟死人,經(jīng)理明擺著對愚耕有偏見,卻說什么不招外地人,真是大費苦心,還不如早就說不招愚耕這種人,

愚耕感到被捉弄,奇恥大辱,痛心疾首,自討沒趣,有氣地發(fā)不出來,都是愚耕自找的,自作自受,教訓(xùn)深刻,也沒實際損失,愚耕還是毅然決然老老實實一聲不吭地離開這種傷心地,讓這經(jīng)理見鬼去吧,愚耕又可以從新開始,翻然醒悟,這件事只能算是他開了一個小差而已,也有始有終。如果他這次能應(yīng)聘成功那才怪呢。總算又從中認清了自己。

補充糾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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