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有錢后,變了,每天舞廳迪吧,喝酒找小姐,每晚都瀟灑到深夜才回家。老婆米沙看不過去和他吵和他鬧,可他一笑了了。男人有錢不瀟灑,豈不白活?
米沙管不了阿坤,多次想到離婚,可孩子尚小,她不忍心孩子在單親家庭中成長(zhǎng)。那一晚,她破天荒沒和阿坤吵架,而是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寫著四個(gè)大字互不制約。阿坤看了很納悶地問:“你這婆娘,又搞什么鬼?”
米沙淡淡地說道:“看見這四個(gè)字了嗎?我們各自在上面簽上字,從此彼此互不制約,你在外干什么我再也不會(huì)管了?!?/p>
阿坤睜大了眼,疑惑地看著米沙,心想這樣好哇!從此我出去瀟灑就再也聽不到她嘮嘮叨叨的了。只是她怎么肯做出這么大的讓步?所有他沒有馬上簽字。
米沙看他不動(dòng)筆,冷冷一笑道“怕什么?我只是不想自己太傷心了,用這張紙約束我的心,從此好好帶孩子,再不管你了。”
阿坤的臉色一紅,心里生出少許的內(nèi)疚,可這小小的內(nèi)疚不足以讓他放棄出去瀟灑的快樂,于是他拿起了筆,快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睡覺時(shí)嘴角微揚(yáng),忍不住的喜悅。
簽好了那份互不制約,阿坤回來的更晚了。果然不管他多晚回來米沙都和看不見一樣,到讓他心里覺得怪怪的。
這一晚他破天荒的早早回到了家,家里的門卻是緊鎖著,米沙不知去向,他拿起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米沙才接起來,阿坤大聲責(zé)問她:“你去哪了?”
米沙大聲地問:“你說啥?”她的背景很吵,聽不清他說什么。
可阿坤聽得真真的,那吵雜的背影,是鬧人的音樂,只有迪吧才會(huì)發(fā)出這種聲音。難得米沙去迪吧了?他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的錘了一下,一伸手招來了一輛的士,直奔全市最大的迪吧而去。
他闖進(jìn)去四處尋找,打電話,她再也不接,他又氣又急,回到家,米沙早已先他一步回來了,正蒙在被子里睡的香甜。他氣呼呼地一把掀開了被子大吼道:“你干嘛去了?”
米沙哼唧了一聲翻身又睡著了,壓根沒理他。
阿坤越想越生氣,拉起米沙搖晃著她說:“問你哪?你干嘛去了?”
米沙這才清醒,揉著眼睛大了一個(gè)大大的哈欠說道:“你管得著嗎?”
“我怎么管不住,我是你老公,你出去鬼混,給我戴綠帽子,我還管不了你?”
米沙啥也沒說,伸手在抽屜里拿出了那張互不制約,冷笑一聲拍了拍,氣的阿坤牙根只癢,卻不好在叫嚷,可他怎么能忍下這口氣,要說老婆米沙雖說生了孩子,但是保養(yǎng)的很好,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他知道這樣的女人一旦出現(xiàn)在迪吧里,會(huì)有多少男人獻(xiàn)殷勤,這頂綠帽子他是非戴不可了。
他咬著牙,看著米沙那張熟睡的臉,心里像開了染坊。
第二天,阿坤沒出去瀟灑,早早回來吃飯,寸步不離地跟著米沙,米沙也不奇怪該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嘴角微微上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