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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逃不了

[ 鬼故事 ]

新學(xué)期開始了,輔仁高校迎來了一批批新生,這些新生來自五湖四海不同的地方,對新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充滿了好奇與期待。寢室就是其中一例。

這個寢室一共有五個成員,按年齡排序依次是:大姐高妍,二姐林慧,三姐楊梅,四姐路野,幺妹齊娟。這五個女孩充滿了青春活力,一放下行李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大到學(xué)校環(huán)境,小到寢室住居,說一陣笑一陣,不多會兒就混熟了。除了齊娟有點兒內(nèi)向靦腆以外,其他四個人都開朗活潑,彼此熟悉了以后,大家一致推選成熟穩(wěn)重的楊梅為寢室長。

晚上夜談會,照例是繼續(xù)白天未盡的話題。突然林慧插了一句嘴,說:“你們發(fā)現(xiàn)了沒有,今天報名的時候有點兒奇怪。我去宿管會領(lǐng)寢室鑰匙的時候,所有老師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一個老師還不放心地問了一句‘你確定是住嗎’?好像不相信我似的?!薄澳氵€別說呢”路野接著說:“本來我一進校門就有一個學(xué)長幫我拿行李,提到一半他問我‘你住哪個寢室’,我說‘呀’。他就不走了,又問了一句‘號樓?’我挺納悶的,我說是呀,你怎么知道?結(jié)果那個男生就把行李放下了,說學(xué)妹對不起,他有事要去接電話,我只好一個人搬行李上樓了。”“為什么呀?”楊梅忍不住問。“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可能風(fēng)水不好,住進來的都畢不了業(yè)吧。”高妍睡覺還嚼口香糖,所以她說話有點兒口吃不清?!案咤莻€烏鴉嘴!”林慧嘟囔了一句,賭氣轉(zhuǎn)過身去:“要睡覺了?!庇谑菍嬍依镆幌伦幼兊撵o悄悄的,不一會兒,便響起了五個女孩均勻的呼吸聲……第二天,楊梅分派寢室任務(wù),每個人輪流一個星期打理寢室衛(wèi)生,第一個禮拜是一號床高妍。林慧打開箱子一件一件整理自己的東西。她家聽說很富有,所以她的東西都是些高檔用品,讓站在一邊看的其他女孩羨慕不已。她有意拿出一個唇膏來炫耀:“漂亮吧?這可是我大姨從法國帶回來的?!备咤驹谝贿吰擦似沧臁?/p>

晚上路野有起夜的習(xí)慣,她迷迷糊糊揉著眼睛走到走廊盡頭的洗手間。完事以后,她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走了幾步,忽然聽到身后水龍頭又開始刷刷響了,她挺納悶的,剛才應(yīng)該是隨手把開關(guān)擰上了呀。轉(zhuǎn)過身把開著的水龍頭擰緊,搖搖晃晃地返回寢室。打開寢室的門,她打了個呵欠剛要上床睡覺,突然怔住了。借著走道里昏暗的燈光,她明明看見自己床上躺著個人,看不清樣貌,但輪廓上應(yīng)該是個頭發(fā)很長的女生?!罢嬖愀?,走錯寢室了?!彼洁煲宦曂肆顺鋈?。走到門口她抬頭看了一下門牌號:!奇怪!剛才的瞌睡一下子跑掉了,直覺得夜晚的涼風(fēng)嗖嗖地往脖子里灌。她縮著脖子朝旁邊看看,這里是走廊的盡頭,對門是,可是自己走出去兩分鐘不到,床上就有了一個人。那么,這個人是……路野的心砰砰亂跳起來,她鼓足勇氣,一點一點把門推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燈打開。一剎那間,寢室亮如白晝,她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床鋪,那上面空空如也,除了掀開的被褥。??!虛驚一場,路野吐出一口冷氣,拍拍自己的胸脯。睡在下鋪的林慧醒了,她探出頭來:“路野,你沒事吧?”“沒事,沒事?!甭芬安缓靡馑嫉厣炝松焐囝^,輕手輕腳地摸回了自己的床鋪。

“你說誰是鄉(xiāng)下人?!”高妍眼圈紅了,一把打落林慧捧著的首飾盒。楊梅,路野,齊娟三個人馬上上來勸架,林慧不服氣地冷哼一聲:“本來就是鄉(xiāng)巴佬,鄉(xiāng)巴佬才不洗澡臭死人!”

好不容易勸服兩人,楊梅嘆了一口氣,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沒想到自己才當(dāng)上寢室長不到一個禮拜,寢室里就出了這么多事情。誰對誰錯一時分不清,她只好自己端來一盆水來收拾殘局。說來奇怪,她用抹布擦拭那些紅色印跡時,鼻子里卻嗅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她把抹布拿到近前聞聞,味道更濃了。這上面難道是血跡?想到這里,她不由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又一想,怎么可能?于是笑著搖搖頭,把半盆淡紅色的水拿到洗手間倒了。

周末來臨,高妍和林慧兩個人還沒有開口說過話,寢室里空氣特別沉悶。為了打破僵局,楊梅提議大伙一起去越秀山野炊。沒有人反對,于是就包了一輛出租一起去了。這趟旅行從某種意義上說其實是失敗的,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好,高妍,林慧并沒有像楊梅期待的那樣和好,她們甚至刻意避免身體的接觸。路野隨手帶了一個傻瓜照相機,風(fēng)景不錯的地方就合上幾張影。不過那天天氣也不好,陰沉沉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灰蒙蒙,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幾個人身邊流動。

終于,旅行結(jié)束了。幾個人一回到寢室,路野就第一個撲到床上:“累死了!可是寢室舒服?!薄澳銈兛?!”齊娟驚叫一聲,隨后進來的幾個人齊刷刷扭頭看她指的地方。天哪!地上居然布滿了濕淋淋的腳?。拈T口一直延續(xù)到陽臺。而且只有一只腳!“進賊了!”林慧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丟下行李沖向自己的密碼箱:“我還有幾張卡和錢放在里面呢!”每個人都手忙腳亂地檢查自己的貴重物品。最后,寢室成員筋疲力盡地坐在了一起,她們百思不得其解:小偷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又為什么不偷東西?而且門窗關(guān)的好好的,他是怎么進來的?最奇怪的是這小偷似乎只有一條腿!還是左腿!他又怎么可能從高高的陽臺上下去?!這件事情報了案,校保衛(wèi)處派人檢查也沒有結(jié)論,只是在全校進行了一場安全知識教育就不了了之。

照片是楊梅拿去洗的,她去取照片的時候計劃晚上開一個特殊會議,集中討論高妍和林慧的事情。這兩個人到現(xiàn)在為止還在打冷戰(zhàn),真夠讓人頭疼的。拿到照片,她皺起了眉頭,果然效果很差,五個人一個個哭喪個臉,即使是笑也笑得沒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樣子。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其中一張照片上。天哪!她看到了什么?!

照片里,她自己笑得格外燦爛,在其他四個人的襯托下尤其顯眼。左邊是高妍,右邊是林慧,而她站在她們兩人中間,挽著兩個人的手,甜甜地笑著。這張照片本身沒什么問題,問題在于照這張相的地點,偏偏是在人跡罕至的越秀山瀑布。楊梅記得很清楚,當(dāng)走到這里時,路野提議合大家合一張影。但是,沒人拿照相機,只好讓楊梅來照,其他四個人擺造型。林慧和高妍還是大家刻意拉在一起,照的時候兩個人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碰觸到對方,中間就有了一個人的距離。可是,誰想得到,這一個人的距離,居然讓楊梅給填補了!但她當(dāng)時確確實實是在給大伙照相的啊!而且,她的笑容在林慧、高妍這對冤家陰暗的表情襯托下格外詭異??粗粗瑮蠲啡滩蛔∮檬治孀×俗彀?,她怕自己會尖聲叫出來,這件事太恐怖了!

昏黃的燈光下,坐著四個人,靜靜地圍著一張書桌,誰也不說話。楊梅心里亂糟糟的,她不知道該不該把照片的事告訴幾位姐妹,說出來又怕會嚇著人。林慧早就坐的不耐煩了,終于她打破寂靜,說:“這高妍怎么還不出來?她都洗了半個小時的頭了?!贝_實,當(dāng)楊梅宣布晚上:開寢室會議的時候,高妍正端個盆去洗頭,可現(xiàn)在都多長時間了?楊梅站起身準(zhǔn)備去洗手間看看,剛走了兩步,突然聽到那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隨后是臉盆砸到地上的巨響。

事情發(fā)生以后,警方專門派人封鎖了案發(fā)現(xiàn)場并進行了偵察,但是怎么看這都只是一場普通的溺水死亡案。可是死者高妍為什么把頭浸在臉盆里導(dǎo)致溺死呢?這無論如何都叫人想不通。據(jù)調(diào)查,她并沒有心臟病史,又沒有自殺的動機。楊梅她們回憶起在洗手間看到的那一幕就不寒而栗、噩夢連連。當(dāng)時,聽到那聲尖叫以后,楊梅就有預(yù)感是高妍出事了,等她看到高妍的尸體時,不由兩眼發(fā)黑。高妍披頭散發(fā)濕漉漉地仰面躺在地板上,臉色發(fā)青,兩只眼睛幾乎鼓了出來。最恐怖的是她的臉……扭曲得幾乎變了形,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特別可怕的東西。正在楊梅震驚地看著死去的高妍時,突然感到身上一沉,好像什么東西壓了過來。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緊隨其后的林慧,她已經(jīng)嚇暈過去了。

高妍之死,給寢室?guī)淼挠绊懯蔷薮蟮模瑤滋靵?,每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尤其是林慧,她再也沒有上過那個洗手間,平時都是繞道去樓上解決。聽說她已經(jīng)向?qū)W校提出了調(diào)換寢室的申請,只是還沒有正式批復(fù)。

每天晚上,楊梅都看著高妍空蕩蕩的床鋪難以入睡,她的蚊帳還沒有撤走,里面黑洞洞的感覺像一個敞開口的墳?zāi)?,等待犧牲者的到來?/p>

這天深夜,楊梅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哭,仔細(xì)聽了聽,哭聲好像是從上鋪傳來的。上面住的是寢室最小的妹妹齊娟,她本來就很內(nèi)向,經(jīng)歷了這么可怕的事以后,她就更沉默了。現(xiàn)在楊梅聽到她哽咽的哭聲,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安撫好這個小妹妹。

“齊娟?”楊梅輕聲叫。

“嗯?”夾雜著濃重鼻音的回應(yīng)。

楊梅松了一口氣,說:“你在哭嗎?”上面的哭聲又繼續(xù)了,齊娟抽泣著說:“楊梅姐,我害怕?!?/p>

“不怕?!睏蠲窋[出一副天塌下來我頂著的架勢,“有什么好怕的?這件事是意外。警察不都說沒事了嗎?”說到這兒,心有點發(fā)虛,小心地望了望高妍的床鋪,似乎她正披頭散發(fā)地坐在里面,陰森森地看著自己。

齊娟聽了這兩句話,顯然情緒安定了許多。她感激地說:“楊梅姐,謝謝你。很晚了,你也睡吧?!?/p>

昏昏沉沉地,楊梅進入了夢鄉(xiāng)。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寢室里的掛鐘敲了三下,凌晨三點了。路野一覺醒來,翻了個身,竟隱隱約約看見蚊帳外有個身影在晃動。誰呀?這么晚了還不睡覺。突然,她想起來,自己住的是上鋪,怎么會有這么高的人讓自己看到?驀地,她直起身子,驚恐地發(fā)現(xiàn)蚊帳底下緩緩伸進來一只手……齊娟剛剛睡著,淚痕掛在臉上還沒有干。她迷迷糊糊地聽見什么地方傳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她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透過蚊帳向外看。一剎那間,她以為自己還沒有睡醒,產(chǎn)生了幻覺。于是她下意識地打開蚊帳,把頭伸了出去。這下子看清楚了!她看見,她的對面,也就是路野的蚊帳前漂浮著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人。這個人正好背對著她,只能看見一頭長發(fā)長長地披散下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而且只有一條腿!此刻,“她”正拖著路野的頭發(fā),把她從床鋪往外拽。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顯得“她”動作格外詭異呆板。齊娟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快要炸掉的聲音,她有一段時間眼前一片發(fā)黑,幾乎什么也看不見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她看到路野的身子幾乎已經(jīng)被拖出一半。她想喊,大聲喊救命,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音來,好像已經(jīng)被極度的恐懼給嚇啞了。正在這時,“啪!”一聲巨響,重物墜地的聲音,一時間,整個寢室都被驚醒。楊梅伸手去拉燈繩。等到光明灑滿寢室的各個角落時,她們看見:路野仰面朝天躺在水泥地上,她大睜著眼睛,眼角里流出鮮紅的血液……寢室時間受到了學(xué)校前所未有的重視,至今為止,開學(xué)不到一個月,已先后有兩名同學(xué)意外死亡。公安局每次都專門立案調(diào)查,但結(jié)果卻差強人意。因為,從表面上看,這兩個女生的死并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之處。高妍是在洗頭時面部浸入臉盆溺水而死,而路野則是晚上不小心從上鋪摔下來摔死的。學(xué)校除了加強有關(guān)安全設(shè)施建設(shè)以外,就是盡力封鎖消息,避免這件事所帶來的負(fù)面影響,但鬧鬼的消息已不脛而走,傳遍了校園的每個角落。

幸好緊隨其來的“十一”長假阻止了這件事的進一步傳播,學(xué)校里的人基本都外出度假了。齊娟也被她的父母接了回去,自從路野死了以后,她的神情就有些不太正常。一天一句話也沒有,有時只會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拽……拽……”她現(xiàn)在就只會說這個字。醫(yī)生診斷可能是那天晚上親眼目睹了路野死亡的慘狀,受刺激太大,出現(xiàn)的暫時精神失常。

“反正我是要搬走了,你們自己看著辦?!绷只垡贿吺帐靶欣钜贿吇仡^對楊梅她們說。齊娟呆呆地坐在一旁。

楊梅并沒有去阻止林慧,雖然學(xué)校承諾盡快給她們解決寢室的問題,可提早搬走也是一個明智之舉。

突然,林慧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神秘兮兮地對楊梅和齊娟講:“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不要給別人說哦。”

“什么事?”楊梅直覺到她說的很可能與這個寢室有關(guān),精神一下專注起來。

“就是……”林慧突然噤口,輕手輕腳走到門口,把門小心鎖好,才回到她們身邊,壓低嗓門說:“就是關(guān)于這個寢室的事,我媽托人打聽的。聽說兩年前,這個寢室里住的也是五個女生,有一次她們坐大巴去旅游,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車從橋上翻下來,一車人死了一大半,那五個女生也死了。后來,就聽說這個寢室開始鬧鬼,再后來學(xué)校就把它封起來了。聽說,那五個女生里面有一個摔掉了右腿,找都沒找到。真慘哪!”

楊梅聽了林慧這番聲請并茂地講述以后,眼睛都直了,想不到普普通通的一個寢室,背后居然有這么恐怖的故事。她下意識地向四周打量一下,似乎那個隱藏其中的幽靈會突然走出來。齊娟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她一直在玩自己的手指頭,國慶七天不見,她的臉?biāo)坪跤由n白了。

“真想不通她父母怎么放心讓她回來?!绷只蹏K嘖道。她附在楊梅耳邊說:“寢室長,我走以后,自己保重,照顧好齊娟。最好馬上搬出去,一刻也不要多呆。”楊梅看著她的眼睛,緩緩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看起來弱小的齊娟意志這么堅定,本來楊梅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寢室,讓她們住幾天?;厝ズ妄R娟商量卻遭到她的一口拒絕,楊梅好說歹說齊娟也不同意搬出去,又不說理由。楊梅簡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從“十一”回來以后,她就這副莫名其妙的樣子,癥狀較前幾日似乎更加嚴(yán)重了。此刻,她像沒聽見楊梅對她說話一樣,木呆呆地端了一盆衣服就上洗手間了。

天已近傍晚,楊梅站在門口發(fā)愣,她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棘手的問題,丟下齊娟不管?這不是她處世的風(fēng)格。強制把她拖走?萬一加重了她的病情怎么辦?左思右想沒個主意。聽著洗手間嘩嘩的流水聲,楊梅仰天長嘆,算了算了,舍命陪君子吧。反正學(xué)校后天就來封門了,到那時她齊娟堅持也沒用。這兩天不會再出什么事吧?

楊梅把齊娟的枕頭搬到了自己床上,晚上有人做伴,才不會害怕。齊娟回來以后,一直在用梳子梳她那長長的頭發(fā)。她穿著純白色的睡袍,楊梅看著她,有一瞬間以為看見了死去的路野,慌得忙把眼睛移開。

晚上,寢室的電話響了好幾次,每次楊梅一接電話對方就自動掛掉了,如此折騰下來,楊梅心里又升起陣陣疑云。她一轉(zhuǎn)頭,正好看見齊娟的看她的眼神,那種冷冰冰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大鐘敲了三下,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楊梅坐起來看著四張空蕩蕩的床鋪發(fā)愣,本來齊娟一直在身邊的,可是剛才一覺醒來,她卻已不見了蹤影。楊梅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沒有勇氣知道。

突然,門口透過一絲亮光,走廊里的燈光一點點照了進來。楊梅猛地拉過被頭緊緊攥住被角,蜷縮在床頭。明明沒有人,門怎么會自動打開呢?寂靜中,門一點一點被打開,又一點一點緩緩關(guān)上,似乎什么已經(jīng)進來,卻什么也看不見。楊梅恐懼得想大聲尖叫,卻發(fā)現(xiàn)喉嚨被卡住似的發(fā)不出聲來,只聽見上下兩排牙齒交叉碰撞的“咯咯”聲。等了一會兒,沒看見什么東西。只有清冷的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映射出四張空蕩蕩的床鋪和嚇得快瘋掉的楊梅。

終于鼓足一絲勇氣,楊梅一點一點向床邊蹭去,她哆哆嗦嗦地探出頭,想看看床邊有什么東西。什么也沒有,除了兩雙鞋,她吁了一口氣,看樣子是自己疑神疑鬼,一時產(chǎn)生了幻覺罷了。等等……兩雙鞋?她的眼睛定格在其中一雙紅色拖鞋上,這是齊娟的拖鞋,等于說她一直在寢室了!楊梅下意識地抬頭張望上鋪,卻被什么東西遮住了眼睛,癢癢的,她伸手去摸,頭發(fā)!很長很長的頭發(fā)!一點一點垂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楊梅不敢再抬頭,她嚇得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她是短發(fā)。終于,一張臉倒懸在她的面前,這是一張什么臉啊!臉皮從中間豁開,露出了鮮紅的肉,該有眼睛的地方卻只有兩個墨黑的窟窿。在月光的下看起來格外恐怖!而且還不斷像她貼近,近得幾乎粘在一起?!鞍?!”寢室發(fā)出一聲驚人的慘叫,在寂寂的黑夜傳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接連發(fā)生這么多慘案以后學(xué)校很堅決的用封條把寢室給封了,由于臨近寢室的強烈要求,最后把整個樓層給清空。人員全部遷移到了其它宿舍樓。

其間,齊娟的父母來過學(xué)校一次,他們說齊娟因為精神恍惚,國慶期間一個人出去,結(jié)果被來往的車輛奪去了生命?!笆弧边^后,他們往學(xué)校打了好幾個電話,卻沒人接聽。后來,就出了楊梅這件事。

而那天見過她們的同學(xué),一致作證,說十月八號那天的確曾看見臉色蒼白的齊娟和楊梅在一起。當(dāng)時感覺齊娟是怪怪的,可沒多注意。沒想到,她已經(jīng)……這件事想想就足以讓人發(fā)瘋!

林慧不久以后就被送去國外讀書,據(jù)說她因為這件事也受了相當(dāng)大的刺激。也難怪,本來寢室有五個人,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幸存。

這就是寢室的故事,已經(jīng)結(jié)束,好像又未結(jié)束。那沉默的封條似乎在等著一只陌生的手把它揭開,然后……當(dāng)然,從我本意上是希望它就此結(jié)束,因為這個世界,我們最需要的還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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