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9年前的今天，1991年6月9日(農(nóng)歷1991年4月27日)，東北黑老大喬四處決。喬四，原名宋永佳，(1948年6月21日-1991年6月9日)，哈爾濱市人。根據(jù)《黑檔案：東北特產(chǎn)黑社會》記載，其祖籍為山東。小時候因家住在一個叫“大橋”的地方，且家中排行第四而被通稱為“大橋老四”，后簡稱“喬四”。1980年代末哈爾濱乃至黑龍江勢力最龐大的黑社會首領(lǐng)之一。1991年在一個荒山處被槍決被處決。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的家附近有一座橋，他在橋的附近因為夠狠、夠仗義，且排行老四，后被當?shù)厝朔Q為“大橋老四”。隨著勢力的不短擴張，名聲不斷響亮，有一些老一輩的大哥甘拜下風，可又不能失面子，就稱其為“橋四兒”搞笑的是，后來他做了公司老總，簽合同時簽“宋永佳”別人不認賬，非簽“喬四”不可，因為“宋永佳”沒幾個人知道，“喬四”在哈爾濱婦孺皆知。所以簽“喬四”才權(quán)威，才讓人放心。喬四爺當初在哈爾濱號稱“夜夜作新郎”，當時在哈爾濱可謂橫行一時哈爾濱遍地是刺頭，這拆遷的活雖然利潤豐厚可決不是個好干的活。眼看工程要開工，喬四把住戶招到一起，一菜刀把自己的小指給剁了下來。當眾說：“誰要能照著做一遍，就可以不搬?！苯Y(jié)果沒人應(yīng)聲，拆遷任務(wù)很快圓滿完成。因為事情干的干脆利索，喬四就此紅了起來，結(jié)交了不少包括副市長在內(nèi)的大員，從此有了可靠的政治保護傘。同時養(yǎng)了一批打手專門替他收保護費，搶女人，砍人。當時所有的工程項目都必須經(jīng)他的手往出包，第一，他和黑龍江省高層關(guān)系很密切。第二，沒有人敢和他搶生意。他還收取保護費，沒有人敢不交。八十年代末哈爾濱的黑社會主要有2大1小3股勢力，其中能和喬四相提并論的是開舞廳的郝瘸子，楊饅頭。喬四和郝瘸子最后因生意問題翻了臉，郝瘸子被喬四手下的炮手用獵槍打斷了雙腿，落下殘疾。從此喬四一人獨大，稱霸了整個哈爾濱市。在他們控制的地方，誰作對，不是死就是殘廢。有人在飯店里看了喬四一眼，懷孕的老婆就被當場打成流產(chǎn)，還不敢聲張。有人生意上與之矛盾，夜里整棟樓給人潑汽油點火燒死。對于很多人，“喬四集團”這個詞是個惡夢，也是個傳奇，直到現(xiàn)在，仍然讓人談之色變，寫這些文字，都能感到一絲壓力。這么一個集團，居然在整個80年代中后期，把政府玩弄于掌股之上。其集團成員余黨，甚至涉及全國各地的黑幫，直到進入21世紀，還有喬四集團的主犯不斷落網(wǎng)。喬四在哈爾濱的坐駕是一輛黑色奔馳，車號是黑A88888他的車沒有交警敢攔，所有哈爾濱的車見了都要讓路，比警車開道還管用。只要他看上了大街上哪個女人，就如同香港電影黑社會一般，車停到你身邊，然后竄出兩個人給你架到車里，開起來就走，他強奸過后一般會給10000元，那時好象是80年代中期，10000不少啊。被他糟蹋的良家婦女可以說不計其數(shù)。加上****，交際花，所以他號稱“夜夜作新郎”。如果哪個有錢人想把仇家作了，只要找到喬四，給足夠的錢(據(jù)說一條腿10萬，一條命30萬)，保管哪個仇家死掉。喬四不僅和黑龍江省公安廳等狼狽為奸，而且是省長的座上客。當時喬四在哈爾濱可謂風光無限，連我們家鄉(xiāng)那里(在哈爾濱東北380公里)只要誰說和喬四爺有關(guān)系，那馬上成老大?？梢哉f在黑龍江的范圍內(nèi)，沒有人能夠管得了喬四。但喬四有些太過囂張了，所以造成了日后的失敗。李瑞環(huán)到哈爾濱視察，前有警車鳴笛開道，所有的車都讓了，只有一個車竟然從李瑞環(huán)的車旁超了過去，就是喬四的奔馳。李瑞環(huán)當時大為憤怒，但是只是問了這黑A88888的奔馳是誰的?陪同省長想了半天回答說是：喬四爺?shù)?。沒說喬四而是帶個爺子，可見這位大哥當時的地位。后來在哈爾濱有人向他反映喬四的事情，他最后痛下決心，要敲掉喬四。回北京后，為了怕黑龍江省公安廳走漏了風聲，直接從公安部派人下來抓喬四，結(jié)果還是被喬四提前知道，并逃脫了在沒驚動黑省廳的情況下，消滅了喬四集團，戰(zhàn)斗過程及其慘烈。其中成員郝瘸子、楊饅頭都在這次戰(zhàn)役中英勇就義，喬四和小飛筋疲力盡被擒，殺手小克，正巧在綏芬河，沒有參與戰(zhàn)斗，后來終于被設(shè)下圈套，逮捕歸案。喬四、小飛、小克、都在1991年初被槍決。當時本是這樣的，特警把喬四的住宅圍住，喬家養(yǎng)了N條大狼狗(就是警犬，也不知道他從哪弄的)，特警以為喬在屋里，喊話后，對方反抗(喬手下)，結(jié)果就跟遼沈戰(zhàn)役一樣，包圍后開了槍(因為里面反抗)。最后發(fā)現(xiàn)沒喬其實不在屋里，早跑了!后來的就跟書上的對上了，喬也知道李的厲害了，想來探風(這時的喬還很狂，他是以談判身份出現(xiàn)的)。李當然沒直接見他，喬出現(xiàn)之后就被捕了(當時場面是這樣的：喬被抓說了句：S局開什么玩笑!對方說誰跟你開玩笑，抓的就是你喬四!)。喬四的落網(wǎng)，甚至于只因為過于自信，根本不相信有人能夠在哈爾濱抓他。.這樣喬落網(wǎng)之后喬知道自己必死，當時快過新年了，喬出10W想過了年再死，李瑞環(huán)下令：殺!又跟政府談判說只要不殺他他就給中國修一條高速公路(一條高速起碼要20億以上，還的是最短的高速)，但后來也沒成功。最后也被斃了。最后喬四被判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死刑的地點是在個荒山的上，四面圍滿了武警，據(jù)說喬四死的時候很鎮(zhèn)靜，只說了句：“我這輩子，夠了。”據(jù)說他的一個高參，被人保釋出來，搞房地產(chǎn)開發(fā)，很成功.十多年后，他的一個手下李正光，又在北京上演了一場黑道上的黑吃黑，為了爭奪底盤，滅了幾個在北京占據(jù)一方的老大!當審判長宣讀判決書時，李正光團伙的幾名主要成員其殘忍本性也暴露無遺。對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他們的臉上全無悔意，有的還故意向旁聽的親屬作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在被害人親屬的陣陣啜泣聲中，旁聽席第二排的李正光的女友卻一直面帶微笑。行刑的當天行刑的當天，哈市人民大奔喪，人人黑西服，胸前白花，幾百輛車排成長龍在警察。眼皮底下游街，警察也無可耐何。喬四本不姓喬在他年輕的時候他的家附近有一座橋他在橋的附近因為夠很夠仗義且排行老四后被當?shù)厝朔Q為“大橋老四”隨著勢力的不短擴張名聲不短響亮有一些老一輩的大哥甘拜下風可又不能失面子就稱其為“橋四兒”并不是“喬四兒”1985年他的車隊急速在哈爾濱某馬路超過了中央領(lǐng)導(dǎo)李某某的視察車隊車輛之豪華氣焰之囂張引起了李某某的注意之后一查到底將其逮捕。廣東人也知道喬四他和以前的深圳市長關(guān)系很好89年剛唱過(思念)這歌的毛阿敏在中國也相當于現(xiàn)在的張柏芝了吧她去哈爾濱演出被喬四給上了呵呵可惜后來喬四把李瑞環(huán)惹到了可惜了還有一個電視劇也是拍他的叫(大潮中的槍聲)6集里面的宵龍飛就是喬四的原形93年拍的我想出了他和劉華強和張子強好象中國就沒別人是國務(wù)院下命令抓的社會大哥了喬四最經(jīng)典的風云事跡有兩個一次他的一個仇人被他遇到被打的在地上爬口口聲聲說：四哥我錯了我錯了。喬四說：四哥是你叫的嗎你得叫四爺，還有一個就是被社會各路朋友傳給佳話的他與某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對話當時的李瑞環(huán)還不是國家副主席當時官很大他到黑龍江做視察工作做的是豪華專機不巧喬四也做這班飛機這是真事!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喬四能跟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做一架飛機還是專機可見他的厲害總之李當時還沒曉得喬四來到哈爾濱機場只見機場人山人海的在做歡迎儀式有的小姐拿花有的拿水的李瑞環(huán)下飛機看到這個場面樂壞了以為自己好有面子結(jié)果就下了飛機喬四在李后面也下飛機李下飛機發(fā)現(xiàn)這么大的場面原來不是接他的拿花小姐過去給喬四送花大家圍在喬四身邊：四爺回來啦四爺喝水。李大為不爽雖然也有隊伍迎接他的但是跟喬四的比就倆字：寒酸他們有太陽島上最豪華古老的城堡別墅，有中國最早的奔馳600和別克車隊。他們有隨時出境的通行證，有直接坐車到停機坪的特權(quán)，在80年代，他們可以一次上萬地給KTV小費。他們控制著哈爾濱最大的公開賭場---有多少人知道，哈爾濱有過媲美拉斯韋加斯繁榮的大賭場。哈爾濱的第二個政府遍布各級政府的幫兇和眼線，他們是當年哈爾濱的第二個政府，第二個社會。看誰不順就打誰殺誰，看上哪個女人就搶哪個女人。一個歌舞團的女軍官，被喬四看上，第二天就被喊去陪睡覺，而夫妻兩只有以淚洗面。民間的傳說，喬四和郝瘸子等人，夜夜做新郎。在他們控制的地方，誰作對，不是死就是殘廢。哈爾濱當時的一個風氣就是把這些流氓打手叫“刀槍炮”，他們習慣的方式，就是把槍管去掉一半，槍托去掉一半，長槍就變成短槍了。東北冬天冷，人都穿大衣，槍就掛在大衣里面，一上來就****。從小就聽了很多關(guān)于喬四的傳說，殺人，放火，搶劫，強奸，開賭場，賣淫，收保護費，販賣軍火，所有的壞事他都有份。強奸的女人多的都數(shù)不清，從女公安到女軍官，什么職業(yè)的都玩過。說實話，佩服他，站在男人的角度我佩服他。自古成王敗寇，李世民禁父殺兄，成就千古霸業(yè)，所以他成了賢王，明主，被千秋萬代所傳送。我佩服喬四不是佩服他的為人，而是佩服他成功了。男人大丈夫，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到最好。甭管黑道白道，能出頭就是好樣的。喬四從一個打雜的工地瓦匠，民工?？恐约阂浑p手和膽魄，燒殺搶掠，成為一方霸主，震驚全中國。跺一跺腳，整個東三省都要抖三抖。中央領(lǐng)導(dǎo)的車他敢超，部隊女軍官他敢輪，看誰不順眼就殺誰，看誰漂亮就奸誰。生平最大的愛好，強奸女武警，輪*女公安。國家領(lǐng)導(dǎo)人想殺他，八十三位東北肩膀帶花的高級警察，硬是連掛帶開，少了八十個人，照樣還是沒能在東北把他抓起來。市長見了他要叫四爺，公安交警拜入他門下，成了他小弟。中國最早的別克車隊，奔馳，私人直升飛機，都是他買的。別人還在嫉妒萬元戶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是億萬身價。一千多人的保鏢，二十多個分舵，數(shù)萬小弟。跟警察火拼無數(shù)次，硬是逼國家領(lǐng)導(dǎo)人親自從北京調(diào)武警空降抓獲。一個男人能空手打下這片江山，值了，死也死的其所!有關(guān)喬四爺?shù)谝粴⑹值墓适吕钫庠诠枮I人的記憶中整整消失了十年。十年前的“8.10”之夜，操縱冰城黑道數(shù)年的“老大”喬四栽了，當?shù)睾谏鐣?5個總舵主中傾刻間19個落入法網(wǎng)，惟獨他--號稱喬四集團的“一號殺手”的他，神秘地消失了。十年后的2000年歲末，已經(jīng)39歲的李正光的名字出現(xiàn)在大小報紙上--前面被冠以一系列修飾詞：黑龍江警方一號網(wǎng)上通緝犯、稱霸北京娛樂行業(yè)、帶有黑社會性質(zhì)的犯罪集團頭目……，李正光在京落網(wǎng)，由此而再次成為焦點人物。據(jù)媒體介紹，自1999年以來，他控制著北京朝陽區(qū)麥子店、亮馬河、團結(jié)湖等地朝鮮族人開辦的歌廳、酒吧、餐館等娛樂消費場所，霸占洋酒供銷市場，收取保護費，持槍、持刀殺人……，北京警方歷時九個月才將其捉拿歸案。李正光身上有太多的謎需要解開。12月26日，本刊記者開始尋訪李正光作為“一號殺手”的鮮為人知的經(jīng)歷。黑道義士十年前審理喬四一案的工作人員或調(diào)動或退休，我們頗費周折地找到了當年黑龍江省高法刑一庭副庭長李奎海，當時他是喬四一案的審判長?，F(xiàn)已升任法院院長的李奎?；貞浾f，喬四一案中對李正光有所涉及，從案卷看李的罪行好象比喬還要重。但因為時間久遠，具體的就記不清了。李正光何以一逃就是十年?媒體說李是“憑借復(fù)雜的社會關(guān)系和多年的反偵查經(jīng)驗”。哈爾濱市公安局辦案人員鄭映則透露，李正光得以逍遙法外，是因為無論黑道、白道都敬重他是條血性漢子，很多人當他是朋友。他舉了一個例子。喬四那年和楊饅頭爭拆遷工程--當時政府的動遷、規(guī)劃、基建等部門在城建中十分頭疼“釘子戶”，喬四瞅準了這個行當，網(wǎng)了幾十個弟兄，專門“幫”政府拔“釘子戶”。那時李正光還名不見經(jīng)傳，他被派去擺平此事。黑幫間這種爭地盤、搶生意的事通常是以死傷多寡定勝負，結(jié)果李正光和幾個弟兄安然回來了，拆遷工程也記在了喬四的名下。楊饅頭還差人捎話來--這次出讓，是看李正光的面子。楊饅頭絕非善類，是喬四一直要“滅”卻又奈何不得的人物，他卻將僅有一面之緣的李正光當作朋友。也是從那件事起，喬四開始注意李正光--這個說話不多、心思縝密的朝鮮族小伙子。李正光很快成了喬四的左膀右臂。哈爾濱南崗公安分局的方波印象最深的是，楊饅頭、小克、小飛、郝瘸子四個在哈爾濱響當當?shù)暮趲皖^面人物幾年后被喬四收編時，五人每每言語不和，欲拿刀動槍時，都是靠李正光上下協(xié)調(diào)。這五個黑幫頭目誰都不是吃素的，但李正光說話，他們肯聽。以“仁義”打天下，李正光的名聲至今仍存。采訪中我們遇到一個已經(jīng)洗手不做的黑道人物，他的回答斬釘截鐵：你們放心，關(guān)于李正光的事，我什么都不會說，我不會出賣朋友。道上的人很多愿意跟李正光混，他們對一件事津津樂道：李手下的一個弟兄失了勢，被一伙“刀槍炮”抓走。那是個很底層的小打手，在道上甚至可以忽略不計。李正光一個人去了，連他平日放在懷中的鋸短獵槍也沒拿就去了。他說：你們要是砍我兄弟，我來替他挨。我自己把手剁下去。在他手起刀落的一剎，被攔住了，小打手隨后也被放了。這件事采訪中很多人提及，說法雖然大同小異，但人們對李正光的“重義氣”感慨依舊。職業(yè)殺手官方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說，以喬四為首的黑社會性質(zhì)的犯罪集團三年間作案130多起。喬四靠威脅恫嚇“釘子戶”起家到發(fā)跡也就是那三年時間，李正光功不可沒。不管是黑吃黑、還是爭霸逞強，沒有李正光出頭，精彩程度就要打折。一些知情人回憶說，每次惡斗都是李正光砍出第一刀，打出第一槍，沖在最前面。他是純粹的職業(yè)殺手，動作麻利，彈無虛發(fā)，刀刀致命。他緊繃的嘴角，冷脧的目光很配他“第一殺手”的名號。最讓李正光大振聲名的是李正光與小飛的那場惡斗。參與處理此案的宋平描述了打斗的前后經(jīng)過：小飛原名叫陳建濱，是與楊饅頭齊名的黑道人物，靠上百次的沖殺打斗在道上混出了名堂。有一年在哈爾濱松花江邊的青年宮，李正光與小飛兩伙人在此遭遇，因為買門票的小事結(jié)下宿怨。此后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互相捉對方的人打，雙方都有死有傷。最終的火并在李正光與小飛之間展開。槍、刀等等武器都派上了用場。在激戰(zhàn)中，李正光用獵槍將小飛的右腿踝部擊成粉碎性骨折，他又用刀片將小飛的左腳跟腱割斷。小飛雙腳被廢掉，從此成了殘廢。小飛的弟兄張曉光發(fā)誓要為小飛報仇，但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正光的對手，只得將怒火發(fā)在李正光的同伙袁新蘭身上，袁被其開槍打死。此次李正光被抓獲，公安部門評價其犯罪特征時說，他們分工明確，交叉作案，干完立刻就撤，具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這些特征無疑都得自李正光的影響。李正光作案多起，殺傷力極高，而且每次打斗、射殺都是速戰(zhàn)速決，對頭也不禁感嘆他的“活”漂亮。同大多數(shù)道上人一樣，李正光中途輟學，好勇斗狠，屢屢被公安機關(guān)收容教養(yǎng)。但道里區(qū)安寧街他的老街坊們告訴記者，這孩子十七、八歲時還挺本分的，很多同齡的孩子愿意找他踢足球、打籃球。二十歲左右他開始走上另一種生活道路。當李正光混成大“炮子”后，就很少回來了，人們看到的是更冷酷，也更實際。據(jù)說他不相信愛情那種虛無緲緲的東西--他一直單身，雖然身邊不時也會有女人的身影。我們一直想找到一張李正光的照片，人們評價說李正光長得“不討厭”，中等身材，一張四方臉，一雙濃眉，一點也不張狂。我們一直想在哈爾濱尋找到他的家人，但李正光在安寧街的家自打他潛逃后就搬了。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十年前的事，李正光“第一殺手”的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