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林從同寢室的也是音樂社的歆那里知道了那個女孩叫若,是音樂社社長。“你知道他們當(dāng)時為什么都呆了嗎,”歆問,“因為音樂社里除了若沒人敢彈那架鋼琴,若彈得太好了,所有聽過她彈琴的人都甘拜下風(fēng),自嘆不如。不過你帥呆了,他們都說你的琴技和若的不相上下?!薄澳撬磉叺哪莻€男生呢?”林問?!澳阏f晨吧,長得很帥是不是,聽說他和若是青梅竹馬,關(guān)系好得不得了,他是小提琴手,也很厲害的……”歆還在喋喋不休的講著,可林什么都聽不進去了,腦中不斷重復(fù)著那句你說晨吧,長得很帥是不是,聽說他和若是青梅竹馬,關(guān)系好得不得了……
“林,你也彈鋼琴吧!”
“不用了,其實我更喜歡豎笛一些?!?/p>
林選擇了豎笛,她的另一個強項,只是與對鋼琴相比少了一份熱情。不僅僅是因為她天生就不喜歡與別人爭什么,更因為她聽了若彈鋼琴,不同于自己的熱烈,卻有一種安詳與恬靜,她固執(zhí)的認(rèn)為這才是能帶給人幸福的音樂,所以她愿意讓繼續(xù)“享有”彈鋼琴的“特權(quán)”,雖然歆總愛罵她傻。